妙玲珑的娇躯已被蹂躏得一塌糊涂,可出自女性珍惜身体的本能,还是忍不住想低头检视一番。
很惨,很惨。
就像被台风直接摧残肆虐过的花园,入眼都是破败的气息。
黏腻的身体表面,口水和精液随处可见,尽管已经在空气中干燥成斑成团,却还在散发出明显的臭味。
圆润的肩头和性感的锁骨散乱分布着不知多少道吻痕,仿佛用淡淡的色彩盖上了许多不够清晰的印章。
挺拔的双峰上红痕与精斑交杂,被大力揉捏出的深深手印迟迟末消,几乎将乳肉原本的雪白完全替换。
乳头和乳晕都有种磨破皮的发疼,两圈深深的牙印显眼地围绕着它们,就像主人特意给性奴做的标识。
从纤细的腰身到优雅的小腿,因为被男人把持过度,白浊残斑之下,光滑的肌肤布满触目惊心的淤青。
三角区被剃得光秃秃的,看起来很是幼稚。
嫩生生的阴阜经历了太多撞击,如小山丘一样非正常隆起。
白花花的大腿根被由下体流出的粘稠涂得有些泛黄,连成一整片的半干污层看起来简直如油漆般厚实。
磨红的膝盖盘踞着几道血色的伤痕,这是在粗糙的地面上跪久了,再加上时不时扮作母狗爬行的结果。
更令她倍感折磨的是阴道和菊穴的疼痛,仿佛火燎,又好像随时会裂开,她鼓起勇气才敢用手去触碰。
原是粉色的花唇被摩擦肿胀成失去生气的深红,本来紧窄的细缝在频繁使用下扩张为难以合拢的洞口。
就算不摸也能感觉到,虽然有大团白浊像液体塞般封住泥泞不堪的洞口,可里面的东西还在继续溢出。
这只是一部分,男人们那些恶心精液一再霸占她的阴道,不知有多少已被她的子宫不情愿地充分吸收。
饱经冲击的后庭中有些精液已半凝固,让她很不舒服。
想到得伸进手指去抠出,她就觉得这样很变态。
打开沐浴龙头,她开始慢慢冲洗这被玩得污秽不堪的身体。
反正,门锁上了,胖子进不来,就这么耗着吧。
等她恢复了足够的体力,就可以找机会逃走,这个臃肿的胖子哪可能追得上她。
然而,随后的事又一次不如她所愿。
听见水声停了很久之后厕所里还没动静,胖子开始等不及地敲门:「女神你快出来啊,别不想和我做爱嘛!别小看我是处男,我理论知识很丰富的,保管让你玩得爽!你不是喜欢被男人射精吗?怎么,处男的精液都不想要?」又等了会还没得到回复,胖子干脆不着急敲门了:「女神你要是还不愿出来,我就去拿钥匙来开门,先亲遍你洗香香的全身,再抱你到床上玩真格的。
你喜欢哪种体位?还是我们都玩一遍?你还不说话?好吧我决定了,要和你干个通宵,把存货全部射进你子宫里!」一分钟后,厕所门处真的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女孩终于迈进了自己的家门。
虽然只是离开家几天,可感觉好像过去了许久许久。
四处环顾,客厅好像没什么异样。
再往里走走,发现她卧室隔壁的那个房间关着门——当然的吧,已经快天亮了,若是放在平时,她自己这会也睡得正香。
站在姐妹的卧室门口,感受到里面的宁静——那是她用自己的牺牲换来的。
她觉得委屈,她觉得不满,她觉得愤怒,忍了好几天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不过,到了最后,所有的情绪还是转化成一声略带安心的叹息。
她进入厕所,锁门,打开淋浴,刻意把温度调低。
微冷的水突然接触皮肤,让她浑身一激。
她闭着眼睛,任由水流从头顶落下。
在清洗被胖子内射了好几番的阴道之前,她要先冲掉体表新增的那些恶心口水。
身体内外的污渍马上就可以清洗干净,吻痕、牙印和淤青过些时间也能自动消散,可是,已被胃和子宫吸收的那些精液却永远都去除不掉了。
更别提心灵上沾染的污垢。
被强迫表现得主动放荡来迎合从末经受过的极端凌虐,一段段过于屈辱的记忆实在太深刻了,深刻至已经完全融入她的灵魂,必然会成为她这一生也无法分离的梦魇。
她心如刀割地叹息自己命运多舛,明明好不容易才走出过去的黑暗深渊,开始拥有新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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