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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玺书(妖刀记鱼龙舞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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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玺书(2)(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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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岂不甚好?段慧奴手下尽是帮废物,我料他们寻你不着,你便不用死啦。

    ”说是这么说没错……长孙旭抓抓后脑杓,苦笑:“段慧奴真要杀我,你死不死她都会再派人杀我的,这是两码事。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希望都不要有人死,但这个念头实在是蠢极了,你不用理会。

    还是我们先想法子逃出去罢?”见从笑道:“只有人避我,岂有我避人?不逃!你好生待着,我出去会会那四条毒虫,待天蜈回来再下杀手,免得老鬼感应徒弟身亡,夹尾巴先溜了。

    ”说着霸气转身,分挎左右两柄胭脂刀,走上通往地面的唯一一条梯道;不多时上头传来激烈战声,独不闻少女甜脆嗓音,似能想见她带着笑意、游刃有余的俏美模样。

    长孙旭听得片刻,走到他俩滑落密室的暗门蒲团前,探身入甬道,试了试壁面材质,深深吸了口气,双掌击出,“砰!”震得甬道中粉尘簌簌而落。

    少年以手臂撑持,如如不动,身子向上一提,两脚分向左右顶开,却是悄然无声,唯有“稳若磐石”这点与前度是一样的。

    (就是这样……继续罢!)他调匀气息,双掌再度上击,稳稳提起身子,以脚掌平称,再向上……内家功法里有门“壁虎游墙”,踏壁如信步闲庭,然长孙旭所使,却完全不是那样的武功路数。

    以掌击壁的“干清坤夷”虽是起手式,颇有初分天地的雄浑气势,长孙旭借以拉起身躯,不受膂力所限;而撑住下盘的“动得理所”则是柔以克刚、长于应变的招式,花最少的气力稳住身子,全力上行。

    这路掌法他练了大半个月,当作每日伏案之余,活络气血之用,类似长拳十段锦,活动筋骨罢了。

    岂料套路用久,对身体四肢的运用了解越深,今日居然派上用场。

    见从若知他身负此功,绝不敢留他一人在此。

    这甬道不算长,不过盏茶工夫,长孙旭便已爬回房内,翻出床板便嗅到浓浓血腥,不敢多瞧地上死状凄惨的尸体,沿墙摸索前进,三两下便越窗而出,翻上了院墙。

    远眺庭院的中间散落数把火炬,炬焰末熄,照得四周一片通明:见从与青衣、赤衣两名男子战得难分难解,两具尸首横陈在一旁,分着黑白服色;对面檐头上,一名身着五彩斑斓的大袖袍、手持髑髅乌木杖的灰发老者森然俯视,此人相貌奇丑,犹如蛤蟆化人,头手各处生满瘤结,干瘪的阔口之中灰舌翻搅着,叽哩咕噜连吐鸟语,嘶嘎刺耳,多听片刻浑身都不舒服,不用问也知是天龙蜈祖。

    长孙旭一句南陵土话也听不懂,然而从三人愤恨、淫邪兼而有之的神情,以及不住往见从娇躯上巡梭的贪婪目光,也知是何等恶心的话语,实不敢想像少女失陷于恶徒之手的可怕场景,把心一横,从怀里掏出玉函,跨在墙头对蜈祖大喊:“喂!你的蚕宝宝盒我拿走啦,记得给它找个新家,别随便弃养啊混蛋!”天龙蜈祖眼放异光——长孙旭这才发现他眼眶里嵌着夜明珠之类的异物,总之不是眼珠,寒毛直竖:“哪有人入珠入这儿的?他妈的够变态!”——一声鸱鸮似的刺耳怪啼,蜈祖整个人竟飞离檐角,泼喇喇地振袖直扑过来,癞蛤蟆眼看成了扑天雕,只有那股子阴狠邪戾丝毫末变!“……妈呀!”长孙旭腿都软了,哆嗦着爬下高墙,忽听见从一声娇叱:“不准走!”眼前银光一闪,颊边热辣辣一疼,竟是见从脱手掷来一柄眉刀,差点正中头颅,将他劈落于墙底。

    长孙旭叫都来不及叫,倒栽葱般摔出院外,所幸末折脖颈;听得泼风声迅速逼近,吓得连滚带爬手脚并用,闷着头发足狂奔!他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但灰袍老者那鳞虫般的腥臭气味越来越近,长孙旭根本不敢停步,遑论回头,跑到胸中几欲鼓爆,眼前忽现水渠,已然无路。

    这种速度下是没法转弯的,况且天龙蜈祖的爪风都已将届颈背,长孙旭冲着水道上唯一的一条小舟奋力扑去,“碰!”重重摔在船头,差点将船尾掀翻过去。

    “……你干什么!拆船么?”隔着篾竹船篷,传来了撑舟船家的粗声斥骂。

    长孙旭不及解释,瞥见岸边上灰影一闪,腥风自头顶呼啸坠落,急得大喊:“撑船撑船撑船……快快快快快!”船家长篙一点,小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飙出,哗啦一声蜈祖半个身子都坠进水里,才借力斜斜穿出,落在另一边的渠岸上;身手虽是如鬼如魅,落汤鸡似的模样十分狼狈。

    侥幸逃生的白胖少年一没忍住“噗哧!”笑出,见蜈祖循岸追来,遥对船家喊道:“老丈对不住……能再快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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