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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玺书(妖刀记鱼龙舞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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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玺书(10)(第3/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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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梦幻一般的两情相悦,再看到那实属量大的破瓜血,在在提醒着长孙旭“你是她头一个男人”,那种“她属于我”的感觉强烈到很难维持清明,他一不小心就会越界,不知不觉变成那种猥琐黏腻的恶心男,自顾自的狎近女郎,无时无刻提醒她“我占有你了喔”,一想到那个画面,连自己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找衣裳只不过是少年强制抽离、醒醒脑袋,以免破坏两人间最后一点美好距离的借口罢了,浑没想到会发现地狱。

    阁院内外散落着铁卫军的尸体,粗粗一算大概有十七、八具之多,却没怎么见血,都是折颈塌胸之类的俐落死状,完全能感受天龙蜈祖离开的急迫。

    毕竟对这种把蛊虫豪迈炼进身体里、明摆着没想再做人的魔头来说,逢毒即净的狱龙是天生克星,有多远跑多远,最好永不相见。

    这也显出天龙山一脉,搞不清楚自家重宝是个什么质性、正确来说该怎么用,约莫就是祖传一笔糊涂账、自行发挥全靠吹的经典车祸现场,遇着真正的狱龙反而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夹着尾巴逃跑,被光头贼火门也不算冤。

    出得阁院不久,长孙旭才发现不对劲。

    除了散落的兵器,墙上、地面处处是血迹,怵目惊心,然而却不见半具尸体。

    应该倒落着尸体的地方,无不拖出一道蜿蜒迤逦的乌红浓渍,就像冼焕云留在阁中青砖地面的那条;不管哪个地方的血痕拖曳,最后通通都指向同一处。

    长云寺的大雄宝殿较其他建筑巍峨气派,毋须靠近,夜里都能远远瞧见其宝顶琉璃,可想见旭日东昇之时,将映出何等的璀璨金芒,或不比真正的西天极乐世界稍逊。

    长孙旭还末接近殿前广场,便已被浓重的腥臭薰到差点往生,这当中不知隔着几重高耸厚实的金瓦朱墙,犹有这般骇人的威力,怕不是蜈祖把所有尸骸都集中了过去。

    更要命的是:长孙旭强烈感觉帝心里的狱龙苏醒过来,正对着远处的大雄宝殿尖啸,他用尽所剩不多的内息丝丝缠裹,仅能维持帝心不迸,完全没有能安抚它的手段,逼得少年掉头仓皇离去,直到巧君姑娘沐浴的那处天井才肯消停。

    他跪在井边干呕片刻,身子虚乏到隐隐生疼,不得不盘膝调运片刻,以神玺圣功搬运周天,再多攒下几缕真气,才敢收功吐息,扶着丼栏起身。

    浓重的血腥,并非最令他忧心处。

    从大雄宝殿那方向传来的,除了冲天的血味尸臭,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不祥;不是出于想像,而是扎扎实实渗入骨髓、令人从头冷到脚底心,脏腑似欲全呕的那种不适;是他在溪边密林深处,树梢挂满人片、地面以鲜血绘满符箓的炼蛊场中,感受过的十数倍……不,甚或是百倍千倍以上的恐怖,绝非是错觉。

    (天龙蜈祖……到底在那儿炼什么蛊?这会儿是炼蛊的时候么?)老魔那“我已找到无敌于天下的法门”的疯笑似又回荡在耳边,长孙旭用力甩头,掬了把冰凉井水洗脸,逐屋地给巧君姑娘找衣裳,其实是在逃避心底的那个声音——“……你要去打蜈祖?”巧君姑娘的声音,陡地将他唤回现实。

    长孙旭没有太多选择。

    “他还在杀人,之后会杀得更多、更狂,他不是发了疯才这样……我是说他可能疯了,但这个举动并非无意义的疯狂之举。

    蜈祖肯定在炼蛊,那儿的感应比密林那时还要强烈,非常可怕……我要去阻止他。

    ”理由其实不难揣想。

    无论天龙蜈祖炼的是什么,只要还在蛊毒的范畴内,少年体内“那位朋友”就是老魔及其夸称无敌的邪恶法门唯一的克星。

    但净化毒性是一回事,就算没有了蛊毒,天龙蜈祖仍是非常可怕的对手,打赢是不用想的了,届时长孙旭该如何逃脱?万一没能逃走,又将遭遇何等报复?“你在发抖。

    ”段慧奴毫不留情地指出,本能压低嗓音,带着命令的口吻:“留下来保护我,别干蠢事。

    你在这儿,蜈祖不敢靠近,我才能安全无虞;抛下自己心爱的女人去送死,这是双重的愚蠢。

    ”你好歹也脸红一下下,装出点害羞的样子才有说服力啊!长孙旭哑然失笑,但也只敢在心里吐槽。

    其实他很认真想过这点:以湖衣的甜美,每天被少女念个几句简直就像洗涤心灵。

    这样说或许有些失礼,虽然形式和内涵完全不一样,但本质上跟撸管是一个意思,能帮助你排出脏东西,留下更好的自己。

    娶了巧君姑娘,即使在床笫之间极为合拍,但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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