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玄力布下的雷牢任何人触之即死,唯有牺牲触及的那部分才能得以保命。
畏冷眼看着这个修为通天的女人施展自己的手段。
虽然狼狈了一些,却是切切实实地打开了一个小洞。
足够无形无常的他……「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才好」
在畏试图逃跑之前,圣王暗便预先发出警告,她如是说道:「你只要离开了这雷牢,她第一时间就能赶到,你没有任何可能逃生」
畏闻言不悲不恼,时间对他而言毫无意义,拥有着无限生命的他根本不必在乎这一时。
他有足够的时间去等花艳紫应顾不暇的时候。
「你的意思是要我把阳物顺着这个小洞伸出去?」
畏指着自己赤裸的下身冲着圣王暗如是问道。
而后者默默地点了点头。
为了明白顾晓花究竟在想什么,畏一直渴望去重新理解性之一字对于修士究竟意味着什么。
虽然近来他一直都在操弄缘结,近乎一刻不停。
可缘结终究是自己的造物,畏固执地认为同缘结或者镜进行性交是除了消磨时间以外毫无意义的行为。
他需要找一个正常,或者说是有血有肉的女人进行性交,而圣王暗这个同花艳紫一个时代的女人无疑是最好的对象。
「好!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肉棒?」
畏走近边缘,胯下的阳物瞬间充血挺立起来,无比精确地穿过那个小洞,露出半截近乎一根食指长度的可怖肉棒。
「长度如何?粗度如何?硬度如何?形状如何?」
畏问道,胯下的怒龙还炫耀般地不断变换着形状,整根肉棒都在随着畏的心意自由变化,又是邪异又是淫靡。
圣王暗空有些阴阳之道的知识和观摩经验,可这个老处女终究是不曾上手,总归是纸上谈兵罢了,如何给得了什么意见?看着面前炫技一般施展琳琅变化的肉棒皱了皱眉头,却觉得自己的雌性本能已经被激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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