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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沉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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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沉沦记】(1)(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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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捏在手中把玩近乎柔弱无骨。

    赵家家无余财,赵守贞这双绣鞋已穿了多年,赵禄寒将金莲捧在脸前,拿鼻子没头没脑的乱嗅,但觉丝丝异味,沁人心脾,颇觉助兴,肉棒更是大了一圈。

    赵守贞吃羞,把脚往后一缩,却被赵禄寒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伸出舌头来回舔弄着脚腕的螺丝骨,只觉入口滑腻,牙齿轻轻咬松布袜,淡淡的咸味配合着少女玉足特有的气味,让赵禄寒心神俱醉。

    明代妇女缠足之风颇盛,虽不如清代时普及,但从士族到民间均以缠足为雅,大部分诗书世家女郎大多都从七八岁起就缠足,农家女却是不缠足的,因为要砍柴种地,缠足不便劳作,这缠足也成了不事生产的富贵象征。

    而缠足又以扬州小脚为佳,扬州小脚大拇指是不拗断的,虽稍显大一些,但胜在纤细,行房时即便浑身赤裸,这金莲绣鞋却是不脱,富贵之家多在绣鞋上做文章,用料做工各具花样,极尽华美,甚至还有用绣鞋斟酒来饮,这叫做「莲杯」,乃是明代士族中一风雅之事,赵禄寒就颇好此道。

    赵守贞却对一双金莲被舔弄颇觉羞耻,只是拿手捂着眼睛不敢观瞧。

    此时赵禄寒渐觉女儿身体火热,每棒下去必溅出花液,愈发卖力,道:「乖女儿……美不美……?」赵守贞却闭眼不答,双颊红透,虽觉得极美,却总觉得碍于人伦,不好答话,但喉中却是一声接一声的轻吟。

    「嗯……嗯……」「乖女儿,你叫一声爹来听」赵守贞妙目微睁,双眼如水一般,乜了父亲一眼,感受到下体火热,娇躯周身酥软,腻着声道:「爹……爹……啊……」赵禄寒听见女儿这么叫,禁忌乱伦的刺激感登时涌上,更是如有神助,两手撒开金莲,扶正女儿玉面,一口便含住了朱唇。

    「唔……」舌头顶开贝齿,四下一扫,便寻到了香舌,丁香暗渡,香津四流,更觉美味异常。

    抽弄了百余下,赵禄寒再也忍不住,虽行乱伦之事,却也不敢射在体内,忽的将肉棒抽出,对准了女儿的脸,「噗噗」一阵,将白花花滚烫的精液喷了一脸,然后顺势顶入她的口中。

    肉棒一离玉蛤,赵守贞便用手自己抠入肉洞,此时被这滚烫的精液当面一淋,花汁四溢,浑身一下一下的颤抖,跟着就泄了身子。

    赵禄寒待女儿用口给自己清理完了肉棒,伸手拿过了床前的一方汗巾,给女儿上下擦拭,又少不了一番爱抚。

    事后,二人休息了一阵,说过一会子话,赵禄寒看看天色已快近午时,便起身下床,穿了一件破夹袄,又从厨下收了几件果饼待午时充饥,并笔墨纸砚一起,包了一个小包袱,夹在腋下,跟女儿告别了一声,便推门外出。

    方一推门,便觉一阵冷风扑面,浑身就打了一个激灵。

    赵家在城南典了一间房子,从家中出门,沿着路往东北走,过了养济院,预备仓,道路往左边就是十王庙,供奉着十殿阎罗。

    此处距离县衙不远,算是城中热闹之地,庙口有一片空场,多有贩卖果蔬茶点的小贩聚集在此。

    赵禄寒自有桌椅寄存在庙中,托庙祝代为保管,平日里他都是在空场中支一字摊给人代写书信。

    来到庙前,赵禄寒正待进去取桌椅物件,却听身后有人叫到:「亦坚兄?」赵禄寒回头一看,见那人方脸阔鼻,跟自己年纪相仿,也是约四十余岁,却是认得,不禁喜道:「可愚兄,怎的是你!」原来这人名叫胡从智,字可愚,多年前和赵禄寒曾一同进学,两人兴味相投,颇聊得来,后来胡从智县试不第,连童生也没考上,也不耐烦来年再考,自谋他业,往来外乡做营生去了,至今已有数年末见。

    胡从智做了一揖,紧走两步拉住赵禄寒的手,喜道:「奇遇,奇遇。

    亦坚真的是你,我从后面瞧着像,起先还没敢认,你何时来到登州城了,我却不知,近来一切可好?」赵禄寒搬来登州数月,终日为生活所困,没什么能说话的朋友,眼下遇到故交,自也是满心欢喜,道:「也是刚到这不过数月,去年院试放榜,又是榜上无名,眼下也绝了这科场的念头了,到这府城来,看看能否寻个出路」胡从智拉着赵禄寒的手,道:「可喜又相遇了,这酒是一定要吃的了,走,走,咱们一会边吃边叙叙旧」赵禄寒见十王庙前行人寥寥无几,知今日生意一如前日,便欣然应允,二人携手便奔城北走去。

    一路话别离旧情,说说笑笑便来到一间酒楼门前,赵禄寒抬眼一看,见匾额上写的是「望仙楼」三字,心下便有些踌躇。

    这望仙楼是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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