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
说时迟,那时快。
指挥官还来不及反驳沃克兰的发言,他的话就被掐准时机扑过来的恶毒给堵了回去。
白色的秘书舰熟练地拨开丈夫的嘴唇,把舌头送进他的口腔里,试图挑动指挥官与她一同嬉戏。
青年只觉娇妻的这一吻无比的亢奋和火热。
沁人心脾的津液流入他的口中,迫使他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回应。
抵抗的意志缓缓地被磨去,男人紧绷着的身躯亦随之慢慢地酥软下来。
插在沃克兰肉穴里的阳具却由于止不住的情欲而变得更硬更热,不用多久便化作一根烧红的铁棍,无时无刻不想搅烂那淫水直流的桃源乡。
坐在指挥官下腹处的驱逐舰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她感觉自己的甬道被烧得发痛。
而轻微的痛感瞬间麻痹了她的理智,破除了这具娇小身体的限制。
混杂着沃克兰爱欲的淫液以排山倒海之势而来,量多到像是要把她全身的水分抽干一般。
「唔……啊……哈啊……指挥官……大鸡鸡……」少女原本还竭力捂着嘴挡住自己苦闷的呻吟,可她的腰在重新开动后就完全不想停下了。
指挥官和恶毒的亲热只会撩拨沃克兰内心的黑暗,诱使她兴致高昂地去奸淫身下的青年。
在此基础上,沃克兰的腰动得越来越快,她自己更是失去了掩饰的念头:「臭臭……臭臭的精液……快给我……快给我啊……人家……人家只是个……想吃精液的……大笨蛋……」沉迷做爱的活泼少女纵使保留了一定的矜持,口中那污秽的言辞也将她心里的欲望展露无遗。
肉茎对蜜穴的抽插令指挥官的性欲愈加旺盛,也让沃克兰越发渴望指挥官的精液。
或许自己会被他的种子牛奶烫得昏过去,但那无所谓了!「咿呀——!」青年的阳物又一次撞在了子宫内壁上,抱着那等想法的沃克兰再也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肉欲,泄出了大量阴精。
驱逐舰的淫声同指挥官夫妻深吻的水声交织在一处,这般糜烂的场景不拘是谁都会看得脸红心跳。
沃克兰听着恶毒故意发出的声响,娇喘吁吁地被挂在肉竿上。
部分淫水仍在沿着雄根流向男人的下阴附近,打湿了那里的床单。
浇灌在指挥官阳物上的早就不知是第几股爱液,然而他的阳物依然屹立不倒。
少女的淡粉色长发现今散乱不堪,有些还因汗水而黏在了肌肤上。
燥热没有随高潮而消退,没讨到精液的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沃克兰,你这不行呀」驱逐舰的耳边传来了阿尔及利亚的调笑声。
少女并不答话,只是盯着正在亲热的那对夫妻。
指挥官上面那张嘴的主导权基本落在了那位秘书舰的手中,这大约是守住下身的代价。
只见恶毒用两只小手固定住青年的脑袋,不断地将她的唾液让渡给自己心爱的丈夫,并且掠走一切能够掠走的东西。
当男人意图闭上嘴表示拒绝时,轻笑着的秘书舰便会使劲啮咬他的唇瓣,有时亦会咬开一道小口子。
感受到疼痛的男人迫不得已,只好张开嘴巴,把艰难收回的阵地就这么拱手「还」给恶毒。
缠着秘书舰口水的小舌头则伴着一丝铁锈味冲入他的脑海,重复对丈夫的玩弄。
爱人痛苦不堪的神情使恶毒兴奋不已,鼓励着她用更过激的方式去爱自己的丈夫。
在恶毒和指挥官将热吻继续下去之后,才高潮过的少女不甘寂寞,再次挺动起了纤腰。
她羡慕地望着这对深情地吻在一起的夫妻,下面的小嘴奋力吞吃滚烫的肉竿,以此弥补主人无法和指挥官接吻的遗憾。
不过少女明显认为这类「普通」的做爱无法满足她的欲望。
没过一会儿,她就向观战的阿尔及利亚寻求协助。
阿尔及利亚立刻会意,悄悄地走近沃克兰。
教廷的守护之刃亦适时地牵制住青年的注意力,以守护之后要赠予丈夫的小小惊喜。
为恶毒所纠缠的指挥官分身乏术,自是顾不上沃克兰接下来的荒谬举动。
在银发重巡的帮助下,沃克兰终于顺利地依据恶毒半个月前的教导分开双腿,摆出了劈叉的姿势。
这让当前的淡粉发驱逐舰看起来像个竹蜻蜓,傲然挺立的玉杵成了带动少女旋转的轴心,引领着她的心飞向天堂。
待到指挥官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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