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液在失去壅塞之物后,立时奔流不止,浸湿了指挥官的大腿和长裤。
他们忘情地追寻着属于男女的欢愉,男人的抽送有时候会剧烈到使爱液喷到单间的隔墙上。
上半身同样没好到哪儿去,少女已然兴奋地连指挥官的肩都攀不住,任凭玉臂上下舞动。
塔尔图的重心因此并不稳定,她多数情况下是趴在青年的身上,当然也有仰面朝着天花板,天灵盖抵在门板上的时候。
狭小的单间里充斥着荒悖与淫乱。
指挥官眼下仅仅是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对着塔尔图风骚的肉壶狂抽猛插。
遭到青年蹂躏的塔尔图放浪地乱叫,阴道则饥渴地吮咬着茎身,想从中榨出点鲜美的种子牛奶。
顶着子宫内壁的龟头狠命研磨炙热的肉壁,流出的前列腺液加重了湿滑的程度,顶得少女全身酥麻,抖起来愈发妩媚。
而门栓本就上得不紧,又遇上娇躯连连发颤的塔尔图,没多久便松了开来。
幸好指挥官及时把塔尔图搀扶住,否则无法继续倚靠门板的她估计就要滑倒在地上了。
至于青年扶住塔尔图的两只大手,则是死死地钳住她的柳腰。
托这个的福,指挥官的肉棒得以全力肏干手心中这团美肉,撞击得越加勇猛。
塔尔图对此毫无招架之力,淫媚的呻吟层出不穷,随鲜花般娇艳的身体四处摇曳的丰硕果实让男人心荡神驰。
明明都被干得全身酸软了,可少女仍旧尽力用那双充满肉感的大腿箍住指挥官的腰,就像是在勾引他肏得更深些一样。
淑女的自重荡然无存。
「你、你个小骚货!」指挥官立时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还飞快地狠拍了一下塔尔图的肉臀,掀起了阵阵臀浪。
「呃啊……没……没错……我呜就是……就是……在……在鸡巴上挨肏……挨肏的……小骚货啊……!」「人家……人家要……要一辈子当……指非官……指挥官的……小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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