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可以说是插翅难逃。
敦刻尔克在做完清扫口交后,不只给指挥官换了身衣服,还亲自下厨,招待他、塔尔图及算好时间赶来的加斯科涅吃晚餐。
男人晓得自己现今寸步难行,后来唯有请求塔尔图和加斯科涅挟持着他来到这间狭窄的忏悔室做告解。
想着想着,刚刚做过告解的青年不由得叹了口气,决心不去思考敦刻尔克的衣柜会有自己衣物的理由。
他回眸看向紧跟而来的加斯科涅。
加斯科涅一脸淡定地承受着指挥官的视线,金色的瞳仁就像封存着圣十字架的琥珀,在水蓝色齐肩短发的衬托下显得深邃而孤高。
她的打扮也以白色和黑色为主,讲究简朴和干练。
即便如此,这素雅的连衣短裙也遮不住她不输姐妹的婀娜身形。
漆黑的丝袜与腿甲相融合,共同围裹住加斯科涅的颀长美腿。
而那略显寡淡的容颜……该说不愧是以「兵器」自称的女孩么?可是加斯科涅展示出来的自我认知的确容易让人误解:程序化的口吻和头上极具机械感的两只黑角皆使人们对她的观感更偏向于机器一侧,方案舰的身份则为她添上不少梦幻之感。
最近固然有所好转,可改变大多数人的想法是件任重而道远的事。
至于指挥官自己的看法嘛……不论怎么说,她本质上还是归属于教廷的一名女孩,起码青年是这样看待的。
「加斯科涅,麻烦你扶我一把」他如往常那样随和地笑着,朝仅有一步之遥的加斯科涅伸出了手。
加斯科涅亦很听话地走过来,回握住他的手。
虽然熟识的老神父在告解过程中一言不发这点很令人在意,但指挥官如今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不好意思啦,我就此告辞。
明天再来向老先生您道歉吧。
在这里待太久的话,黎塞留枢机主教也许会因我的爽约感到不快」蓝发的战列舰迈出了男人所需要的那一步,却没依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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