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
他是一个极好的父亲,对徐佩瑶姐弟俩照顾得无微不至。
只是他从来不对孩子们谈起他们的母亲。
徐佩瑶从小就有极好的运动天赋,她跳橡皮筋踢毽子的绝技都是远近闻名的,上学后她又迷上了田径(短跑,跳远)和各种球类运动。
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发现爸爸在屋后的山上练拳,于是她哭着闹着缠住他,非要跟他学拳。
徐立文无奈,先让女儿发了重誓,绝不向第二个人(包括弟弟)透露这件事。
然后他又拿出一幅很旧的画,上面画的是一个身披将军盔甲的威风凛凛的中年人。
他告诉女儿,说这是她的曾祖父徐大成,也是他们徐家拳法的创始人。
他让徐佩瑶在徐大成的画像前跪下磕了头,算是拜了祖师爷。
徐大成年轻时当过清军绿营兵的军官,参加过讨伐太平天国的战争。
他从各位同袍那里学来了不少武功,然后他自己根据实战经验加以整理,创出了徐家拳法。
他的子孙们都是凭着这套拳法吃饭,不是为镖局运送货物,就是替人看家护院。
因为他立下了规矩,徐家拳法只能传给徐家子孙,所以它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影响,连听说过的人都找不出几个来。
徐佩瑶跟父亲学了五年拳法。
因为她肯用功,进步非常快。
徐立文心里很高兴,因为徐家拳法总算是有了传人,虽然她是一个女孩。
高中毕业后徐佩瑶考上了省城师范学院的体育系。
快毕业的前一年,她得到父亲病重的消息,她向学校请了假回家看望他。
徐立文这时已经快不行了。
他在病床前第一次向女儿讲到多年前他和仇家的那一次争斗,以及后来妻子的死。
他还讲了为什么他要把女儿学徐家拳法的事瞒着儿子的原因:他怀疑儿子不是自己的种。
从长相看,儿子很可能是徐佩瑶的妈妈被仇家强奸后怀孕生下的孩子。
徐佩瑶听了父亲的话,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父亲虽然对弟弟视如己出,但是他们父子之间总是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好像缺乏她与父亲之间的那种亲情。
弟弟高中毕业后就独自离开家去外地工作去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她质问爸爸:“妈妈被你的仇家强奸时,这一带已经解放了,为什么你不去政府控告那个家伙?还有,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结下的仇?”徐立文叹了一口气,答道:“江湖的事只能用江湖上的办法解决。
我和那个仇家曾经是青帮里的人,我们之间就是因为青帮里的事结的仇。
那时政府在大力肃清‘反动会道门组织’,如果去政府控告他,很可能连我也会被抓起来枪毙。
我不想让你成为一个孤儿。
”至于他为什么眼看着妻子被强奸而无动于衷,徐立文是这么说的:“我和那个仇家都是按事先定好的规矩办事:他若是赢了,就可以杀死我全家,或者强奸我妻子但是留下我一家人的性命。
他选择了强奸……,我……我……也做过对不起那个仇家的事情啊……”说到此处,徐立文老泪纵横,再也说不下去了。
接下来几天,徐佩瑶一直在向父亲打听那个仇家的名字,他一直到死都没有说出来。
父亲死后,她在整理遗物时发现了父亲留给她的一封信。
信中说了那个仇家的名字和他住在什么地方,只是他再三告诫女儿:“千万不要去找那个人报仇。
那个人的武功很高,你虽然学了徐家拳,却没有任何实战经验,去了只能是自取其辱。
”徐佩瑶虽然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大学生,但是她的性子很烈,从小就不肯服输。
她无法容忍那个强奸了她母亲,造成她一家悲剧的仇人继续逍遥法外。
可是,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她手里没有任何证据去政府控告他,当然也不可能再找到新的证据。
她只能采用江湖上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
她利用学校放假的机会按照爸爸给的地址去找那个人,结果还真被她找到了。
她开门见山地对那人说,自己是徐立文的女儿,现在要跟他打生死,了结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桩事情。
那人很爽快地答应了。
不过他警告她:如果她输了,那就得听候他的处置,不能自裁。
她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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