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干,但是缝缝补补的事情还是能够胜任的。
“小侠,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热些饭菜?”“不用了,我在省委招待所吃过了。
天太晚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他抱住大姐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走进自己的卧室,脱光了衣服就去床上躺下了。
现在他一家人五口人再加上大姐的两个孩子,把四间卧室全住满了。
大姐带着两个孩子住了最大的那一间,爸爸妈妈住一间,二姐和他各一间。
二姐因为大部分时间住在工厂里,她的那一间常常被用来做客房。
在床上躺了大约十来分钟,柳侠惠听到门吱拗一声,有人推门进了他的房间。
那人来到床前,轻声问他道:“小侠,你睡了吗?”是大姐柳淑惠。
她刚刚给女儿杨澄喂了奶,身上只穿着短裤和汗衫。
柳侠惠能闻到她身上的一股奶香味儿。
他起来打开了屋里的灯,然后回在床上躺下,然后示意大姐,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小侠……我……”柳淑惠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大姐带着两个孩子,白天几乎没有任何空闲时间,柳侠惠回来后还没有机会单独跟她说过话呢。
不知怎么的,他有一种预感:大姐的生活得并不幸福,似乎很压抑。
他不禁有些纳闷。
他知道大姐在后世患上了抑郁症,不过那应该是七八年以后的事情,现在的她应该没有问题啊。
他知道,抑郁症是极难治疗的疾病,哪怕是在后世医学发达的美国。
此时的中国,恐怕还不存在任何跟抑郁症有关的研究呢。
看来他必须多关心和了解一下大姐的生活,此事刻不容缓了。
他很自然地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示意她进来。
屋子里开着灯,大姐能看见他赤裸的身体。
她的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接着她抿着嘴,慢慢地爬上了他的床,钻进被子里躺在了他的身边。
她的反应让柳侠惠心里很吃惊。
其实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若是她开口骂他几句或者伸手打他几下,那就很正常了。
没想到她心里明明不愿意,却还是听话上了他的床。
他的床是一般的单人床,宽不到四尺,两个大人挤在一起显得太窄小了。
他害怕大姐掉下床去,于是伸出一只胳膊搂住了她的腰肢。
闻到大姐身上成熟女人的气息,他浑身一颤,感觉自己的鸡巴开始硬了起
来。
他只好躬着身子,避免两人的敏感部位互相接触。
他能听见大姐的心跳,她好像比他还要紧张。
“大姐,回来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在乡下时过得好吗?”
谁知这一句把大姐给问哭了。
她把头埋在柳侠惠的胸前,用胳膊搂住他结实的腰背,‘呜呜’地抽泣起来。
很快,他的胸前就被她的眼泪给弄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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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受了什么委屈跟我说,我替你作主!”
他一边拍着大姐的背,一边安慰着她。
可是她还是一声不吭,柳侠惠不由得来了气。
“大姐!你都不说,我怎么帮你?我不想听你这么没完没了的哭,你出去吧!”
“啊,不!小侠,姐说,姐什么都说!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好像害怕他扔下她不管似的。
于是柳侠惠向她提出了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大姐都给出了回答,虽然很多时候她答得模糊不清,或者说语无伦次。
原来姐夫杨立军在结婚前对柳淑惠甜言蜜语,好得不得了,结婚后就完全变了样。
他家里的人也开始嫌弃她,说她是城里来的,娇生惯养,这也不会那也做不好。
杨立军禁止她再跟那些一起下放的知青们来往,更不允许她回省城去探亲。
她在家里没有任何地位,除了每天有干不完的家务活,还要受公公婆婆的数落。
爸爸妈妈每个月都会给她寄去的十元钱,她全部都得交给婆婆,一分钱也不能留下。
有一次她实在是忍无可忍,跟婆婆争吵了几句,杨立军回家后竟对她恶语相向,扯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还打了她一巴掌。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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