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樱桃,哈哈大笑道。
“痒……人家痒死了……”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起劲地搓揉着胸脯说。
“哪里痒呀?”周义捉狭地问道。
“全身也痒……”玄霜一手扯下缠在腰间的丝帕说。
“看看你刮干净没有?”周义笑嘻嘻地拉开玄霜掩着腹部的手。
玄霜嘤咛一声,没有挣扎,心里可没有害怕的感觉,还觉得畅决。
刮得很干净了,大腿根处光洁雪白滑不溜手,好像更胜上等丝绸,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起,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紧合在一起,中间一抹嫣红,下陷的肉沟却是水光澈澈,春潮汹涌。
“怎幺湿漉漉的,可是尿尿了吗?”周义好奇似的伸出指头,揩抹着油光致致的肉沟说。
“不是……我……我没有……!”玄霜伸手捉着周义的怪手,呻吟道。
“那是什幺?”周义怪笑道。
“我不……不知道。
”玄霜气息啾啾道。
“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周义吃吃怪笑,突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说:“想不到昨天你还是末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今天却淫水长流,姚赛娥说的不错,果然是天生的绝代淫妇!”“不……我不是!”玄霜恼怒道。
“不是吗?”周义仙笑道:“如果不是,怎幺淫水也流出来了?还流的那幺多?”“我……”玄霜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说话。
“如果不淫,可练不成这门奇功的。
”周义危言耸听道:“你知道姚赛娥为什幺甘心舍命传功吗?这是她告诉我的,全因为你生就一身淫心荡骨,才有望大成,求我成全你的。
”“不……你骗我的!”玄霜急叫道:“要是这样,为什幺她不亲口告诉我?”“那时她可不知道你下定了决心没有,而且就是告诉你,你还没有尝过云雨之乐,淫心末动,又怎会相信。
”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是的,我不是!”玄霜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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