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差不多给周义洗干净了,他还是没有动静,后来还停下手来,不再在她的身上扭扭捏捏,腹下的鸡巴还好像慨慨欲睡。
玄霜心里大恨,暗念这个恶汉分明有意戏弄,咬一咬牙,伸手便往他的肉棒握下去。
“是不是骚穴作痒,要我给你止痒?”周义大笑道,鸡巴倏地勃然而起,坚硬如铁。
“才不是哩!”玄霜嗔叫一声,使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肉棒说。
“如果不是骚穴发痒,那便不用洗了,待你求我给你止痒时,才用舌头洗吧。
”周义诡笑道。
“不洗便不洗……”玄霜愤然住手,跳出浴盘道,暗念自己要不是为势所逼,怎会犯贱相求,今夜便拼着不练一趟,也要证实自己并非如奶娘所说的浮心荡骨。
“你去哪里?”周义愕然道。
“洗干净了。
”玄霜展开干净的浴巾,悻声道:“起来吧。
”周义也不再多事,乖乖的站起来,让玄霜抹干净身上的水渍,只是腹下的肉棒依旧一柱擎天,雄风勃勃,却是气得她暗里咒骂,咬碎银牙。
回到寝室后,玄霜自顾自的走到床头,发觉差不多用光了的汗巾又添了许多,更是色彩缤纷,以为是仆人自行换上,也不以为意的拿了几方裹在胸前和腹下,用作遮羞,然后睡在床下。
为了方便侍候,高门大户的裨女丫头,大多是睡在主人床下,晋王府亦不例外,周义床下常设寝具,玄霜躺在地上,也不太寒冷。
“睡觉怎幺不上床呀?”正在穿上内裤的周义奇道。
“人家是女奴,女奴怎能与主人睡在一起,自该睡在地上了。
”玄霜木然道。
“也对的,最怕你发骚时,又要爬上床了。
”周义大笑道。
玄霜没有回答,含恨闭上眼睛,好像要与周义较劲。
周义奇怪地没有理会,也不熄火烛火,便上床睡觉。
※※※※※其实
-->>(第5/1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