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多贪新忘旧,他也不例外,新是新鲜的意思,倘若你能让他常常有新鲜的感觉,他怎会不要你?”绮红笑道。
“新鲜……”玄霜茫然不解道。
“如果你事事听他的,就像春花和秋菊两头母狗,他哪里会有新鲜的感觉?”绮红继续说。
“但是他为什幺要你把她们训练成母狗。
”玄霜讶然道。
“他喜欢的是调教的过程,不是经过调教后的母狗,调教成功后,他便不要了,只是用来供手下泄欲。
”绮红解释道:“别看他面慈心善,其实他的心里是有毛病的。
”“什幺毛病?”玄霜追问道。
“他最爱整治和折磨女人,看她们受罪吃苦,听她们哭叫讨饶,如果事事听他的,只会惹厌。
”绮红笑道。
“要是不听他的,岂不是自讨苦吃?”玄霜追问道。
“对,就是要自讨苦吃,当然还要挑时间地点和事情的大小,如何才能恰到好处,可要看你自己了。
”绮红答道。
玄霜没有作声,看来是正在思索绮红的说话。
“有空我会教你的,我们还是快点洗吧,也该是他醒来的时间了。
”绮红说。
尽管两女自始至终也是压低声线说话,语音细不可闻,周义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便知道经过昨夜的荒唐后,功力又进了。
此时正在听得津津有味,不禁有点失望,暗念绮红说的不错,自己爱的正是调教的过捏,要是调教成功后,无论多美的女人,也会生厌的,想不到她看得如此透彻。
至于什幺先天淫妇的故事,周义却是半信半疑,不知是真是假,因为玄霜的难堪风浪,该是因为修习奇功,但是昨夜无端春情勃发,也叫人莫名其妙。
想到这里,两女回来了,周义可不想她们发觉自己早已醒来,于是继续装睡。
“妹妹,你有多余的汗巾没有?我
-->>(第4/1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