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脚爬爬,俯首贴耳地爬到堂前。
汪汪的吠了两声,便像逗人欢喜的狗儿一样,两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接着便是其他的母狗了,开头几头还算可以,以后的可不像样了,最后那一个虽然趴在地上,却是给拖出来的,尾巴阴塞不仅没有装上还哭个不停,也没有做出狗吠的声音。
绮红没有理会,从秋菊开始,逐一检视她们的配戴。
后来走到一个尾巴在身后摇摇欲坠的女郎身前时,抬腿踢了一脚道:“你为什幺没有装牢尾巴?”“我……我桶不进去……”女郎硬咽道。
“是吗?竖起你的大屁屁,让我看看!”绮红冷哼道。
“求求你不要……呜呜……真的桶不进去了!”女郎双手护着身后,大哭道。
“大胆。
”绮红怒喝道:“捧起她的臭屁!”那个牵着女郎出来的卫士答应一声,弯腰一抓,拿着纤小的足踝,手上使劲,便把她拉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卫士也动手帮忙,捉着女郎的另一条粉腿,光裸的娇躯便好像倒掉半空里。
“放开你的臭手……”绮红走到此刻还是用双手掩着下体的女郎身前骂道。
“不……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女郎害怕地叫。
却没有放开玉手。
“犯贱!”绮红冷笑道:“上床,两穴朝天。
”两个卫士该是练习有素,二话不说,便把女郎按在一张刑床上面,再用床头设置的木初把手脚锁在头上,整个身体屈成好像圆球,两个肉洞亦朝天高举。
“放我下来……呜呜……我自己捅进去便是……”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还能下床吗?”绮红抽出挂在腰间的皮鞭,钓鱼似的在女郎的腹下点拨着说:“知道我为什幺要你上床吗?”“不……”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母狗只许说是,不许说不的,一个不字打一鞭,你忘记了吗?”绮红森然道。
“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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