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吵着我们睡觉。
”张辰龙继续说。
“她们很吵吗?”周义笑道。
“最初人人又哭又喊,大吵大闹,还有受刑时吃苦叫痛的声音,吵得很是厉害,不过近日已经好多了。
”金寅虎答道。
“不是不吵,只是大多是叫床的声音,没了有以前那幺难听吧!”张辰龙怪笑道。
“她们全当了婊子吗?”周义皱心道。
“婊子是当母狗的开始,待她们懂得如何当婊子后,要调教成母狗便容易多了。
”“她们可有招认是南方的细作吗?”周义继续问道。
“招了,谁敢不招。
”张辰龙点头道:“我们是分开审讯的,她们也不能串供。
”“可有什幺我不知道的?”周义问道。
“这个……”张辰龙搔头道,可不知道周义知道多少。
“她们本来是余饶国人士,国亡后,便给宋元索办事,圣姑是余饶国公主……”周义明白自己的语病,于是解释说。
“是丹薇公主。
她自少爱好法术之道,遂于红莲谷创设红莲教,颠覆我朝。
”金寅虎接口道。
“红莲谷是什幺地方?”周义问道。
“那里盛产铁砂,而余饶国国人擅制兵器,宋元索遂把他们迁往红莲谷。
男的制造兵器,女的耕种,自给自足,才免去沦为奴来的命运。
”张辰龙继续说。
“可有人谈到国师吗?”周义问道。
“没有,国师是什幺人?”张金两人不明所以道。
“算了,还有什幺?”周义摆手道。
“她们分别写下供状,尚算详细,王爷可要看看吗?”张辰龙说。
“很好,待会给我送来吧!”周义点头道。
“其实除了几个比较刁泼外,其他的大多屈服了,我看没多久,使会像春花、秋菊那两头母狗那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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