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牙印。
然而这些也算不上什幺,怎样受罪,也没有给那些全无人性的野兽轮奸时那幺痛苦。
他们除了又咬又捏,还轮番把丑陋的肉棒粗暴地捅进肉洞里抽插,痛得自己死去活来,结果总是以晕倒告终。
就像前几天那一趟,自己只是说了一声不,那个巫婆似的婆娘便遣来了十来个壮汉,在他们的摧残下,今早才能下床,孰料伤痛末愈,又要受辱了。
那个可恶的指头开始拨弄、揩抹花瓣似的肉唇了,然后又是粗暴地捅了进去,也是残忍地在里边掏挖,亦如常地给夏莲带来了难耐的痛楚。
一个还没有答案,却使她困扰异常的问题又在脑海中出现。
夏莲的问题是与自己一起陷身虎穴的难友,也是一般的吃苦受辱,一个一个地被逼屈服不奇,奇怪的是她们就是遭人轮奸,初时也像自己一样叫苦不迭,哭声震天的,到了后来,竟然无一例外地叫苦声音大减,代之而起的却是莫名其妙的呻吟,甚至有人大叫痛快。
初时夏莲以为自己受创太深,迷迷糊糊中听错了。
可是由于伤得太厉害,绮红大发慈悲地让自己在床上躺了几天养伤,才证实没有听错。
就像昨夜,有些难友分明不愿像婊子般侍候那些守卫的,可是给那些恶汉淫污时,还是发出使人脸红耳赤的叫唤。
“干巴巴的,真是没趣。
”周义终放抽出指头,摇头道。
“戴上饿马摇铃后,便淫水长流了。
”绮红捧着红盒子过来说。
“听说这是天下妓院必备之物,只要挂上了,任你三贞九烈亦要乖乖就范。
真是这样厉害吗?”张辰龙笑道。
“真的,我给人整治过一趟,还不到一个时辰,流出来的淫水便湿透了两块汗巾。
”绮红好像犹有余悸地说。
“怡香院的老板怎幺如此狠心?”金寅虎笑问道。
绮红的出身也不是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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