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同身受。
有人别开粉脸,不忍卒睹,还有人害怕得牙关打颤,泪下如雨。
毛棒排阔而入时,那些细毛弄得夏莲不知是痒是痛,苦不堪言,更是叫得震天价响,声震屋瓦。
“然后扣上这些链子吗?”周义把毛棒尽根捅进去后,动手扣上连在上边的金链子说。
“是。
”绮红点点头,取来一块汗巾,包裹着夏莲的下体说:“可以放下她的腿了,看看这个小贱人如何摇铃吧!”就是没有放下夏莲的粉腿,她己是发狂似的乱扭,胸前叮叮乱响;放下粉腿后,扭得更是起劲,清脆却淫靡的铃声在牢房里响个不停,乐得众人哈哈大笑,怪叫不止。
“盒子里还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球,全用不上吗?”张辰龙好像还不满意似的说。
“不是用不上二……”绮红眼珠一转,目注堂前的母狗道:“看看她们有没有人想试一下吧!”众女人人哄若寒蝉,垂首低眉,分明是害怕得不得了了。
“那一根特大号的不消说了,剩下的两根毛棒可有什幺特别吗?”张辰龙好奇地从盒子里捡起两根毛棒。
一根长约盈尺,却只有姆指粗细,又瘦又长;另一根却是两三寸,小得可怜。
“长的一根是屁眼用的,要是用上了,前边痒,后边痛,更没有人受得了。
”绮红笑道。
“她的后边还没有人碰过,如果用上这个,痛也痛死了。
”金寅虎笑道。
“那幺小的用在哪里?”周义问道。
“这一根不是寻常之物,而是从淫獭身上割下来,经过特别制炼的淫獭鸡巴。
它吸收了淫水后,便会自动发大;淫水愈多,便会变得愈长愈大,直至填满了每一寸空间为止,可说是厉害无比。
”绮红解释道。
“淫獭是什幺东西?”周义奇道。
“那是南方某处的特产,就像我们北方的水獭。
它们逐水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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