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她要保护我的安全嘛。
”周义笑道。
“还要侍候你睡觉,是不是?”思棋酸溜溜地说。
“有了玄霜,便忘记我家公……子了。
”思琴讪笑道。
“当然不是,要是忘记了,我怎会冒险过江。
”周义苦笑道。
“你们不要放肆,大哥要是忘记了我,怎会初掌宁州,便派人前来报讯,现在又不惜以身犯险……”玉树太子骂道。
“人家说笑吧。
”思琴呶着嘴巴说。
“我要解手,拿尿壶来吧。
”周义盥洗完毕,推被下床道,身上只有一条犊鼻短裤。
“大哥,我出去给你准备早点……”玉树太子俊脸一红,慌忙拨转轮椅,在思琴、思画的帮忙下,出门而去。
“这里没有尿壶的。
”思棋红着脸说。
“咦。
我忘记了。
”周义点头道:“你们也出去帮忙吧,我会自己去的。
”“奇怪。
这里怎会只有马桶却没有尿壶的?”两女去后,玄霜好奇似的周围查看道,昨夜没有留意,这时才发觉奇怪。
“这里是玉树的夜宫,除了玉树。
其他全是女孩子,更没有招呼别的男人,所以没有多余的尿壶吧。
”周义以前亦问过同样的问以。
不以为意道。
“这个玉树太子怪怪的,好像……”玄霜欲言又止道。
“好像什幺?”周义问道。
“好像……好像是个姑娘。
”玄霜说。
“我可以保证他不是。
”周义斩钉截铁道。
“为什幺?”玄霜没料周义如此肯定,问道。
“我摸过他的胸脯,硬梆梆的好像铁板,难道男的女的我也分不清楚吗?”周义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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