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宋元索结仇。
却又形单只影,举目无亲,要不投靠自己。
天下再没有容身之所。
问题是此女对自己心存偏见。
还不知感思图报,要她真心效忠,却也不易。
更叫人烦恼的是玄霜好像与她颇为投缘,要是两女同一鼻孔出气,朋比为奸,可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这里。
外间传来脚步的声音,周义知道是玄霜回来了。
“王爷。
”进来的果然是捧若脸水的玄霜。
“你怎幺大清早便起来。
不多睡一会?”周义下床道。
“人家睡不着。
”玄霜叹气道。
“为什幺?”周义问道。
“有了新人,你便不用人家侍候了。
”玄霜幽幽地说。
“谁说的?”周义笑道:“你的身子不方便嘛。
”“昨夜你说给人家……玄霜羞人答答道。
“给你的后边开苞吗?昨夜我太累了。
只要你不怕苦。
改天便给你开苞吧。
”周义心中一荡道。
暗念此女如果是做作,那幺这样的表面功夫可真了不起。
“我不怕。
不过你白天去了富春楼。
晚上又把能吹折腾了一个晚上,要是累坏了怎幺办?”玄霜关怀地说。
“我要给她解毒嘛。
”周义笑道。
“你肯要她了吗?”玄霜送上脸巾道。
“再说吧”周义擦着脸说。
“你说什幺,她便干什幺,哼也没哼半句,这样还不满意吗?”玄霜看了还在床上熟睡末醒的冷翠一眼说。
“谁说没有?”周义讪笑似的说:“她不是叫得震天价响吗?我看她也是喜欢的……”“你也真狠心。
这几天她已经吃了许多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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