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运功后好像是好一点,然而过不了多久又发作了。
”玄霜同情地说:“王爷,你快点给她解毒吧。
”“我……奴婢己经痒得很了。
”冷翠带着哭音说:“求你……求你……给奴婢解毒吧。
”“我有答应收你为奴吗?更没有说过要给你解毒”周义冷笑道。
“为什幺不答应?”玄霜不解道。
“她行刺我父皇在先,伤我在后。
还放蛇咬我,留在身边,可不知什幺时候,又会在背后给我一刀。
”周义余怒末息地说,忽地记起没有取回七煞神,将来这个女奴便少了一样厉害的武器。
“那时我……我只是奉宋元索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加害的。
”冷翠流着泪说。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诳我?”周义冷笑道。
“我没有。
我可以发誓!”冷翠着急地说。
“发誓不痛不痒。
有什幺用?”周义晒道。
“你要怎样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说。
“当我的女奴要绝对服从命令。
你做得到吗?”周义冷冷地说。
“我做得到的。
”冷翠毅然道。
“口说无凭,要是你能通过三个考验。
我便收你为奴,还助你报却血海深仇。
”周义诡笑道。
“什幺考验?”冷翠问道。
“你现在不是痒得很吗?。
周义残忍地说:“上床。
让我看看你自己用指头煞痒。
”“什幺?”冷翠惊叫道。
“没听清楚吗?我要你当着我的眼前自慰,尿出来后。
还要张开骚穴让我看看!”周义森然道:“这是第一个考脸,要是办不到,我也会给你煞痒,不过……”“我办得到。
”冷翠悲叫一声,挣扎着便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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