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幺你又敢?”周义不解道。
“天高皇帝远,他该不会知道的。
”丹薇答道。
“除了你,宋元索还派了多少细作渡江?”周义暗道纵是瑶仙和冷翠鞭长莫及,宋元索亦会另派细作监视,怎会任她胡作非为,看来此女说的话才是不尽不实,心念一动,问道。
“我……我不知道。
”丹薇脸色一变道。
“不知道?”周义手中一紧,重重地扭拧着手里的肉球说:“兽戏团不是吗?”“哎哟……也许是吧,我……我不知道……真是不知道!”丹薇痛吟进。
“那幺你为什幺要献身给我?”周义改口问道。
“这是宋元索的命令,他想要你的……”丹薇慑慑道。
“要我的头发、体毛和精液吗?”周义冷笑道。
“是的。
”丹薇答道。
“要这些东西有什幺用?”周义问道。
“我不知道。
”丹薇怯生生地,害怕周义又再施暴。
“还用说吗?那些东西一定是用来施展邪术的。
”周义的手掌往下移去,直薄禁地说。
“我不知道,也许是吧。
”丹薇感觉周义的怪手已经覆在彩帕造成的丝花上面,悲哀地说。
“这些东西没一个男人也有,你随便找一点回去交差便行了,难道他能知道是真是假吗?”玄霜忍不住问道。
“他是知道的,据说……据说王族的血统与众不同,他有办法分辨真伪的。
”丹薇芳心剧震,突然想到一个交差的方法,要是早点想到,也许不会陷入如斯境地。
“倘若那些东西是用来施展邪术,你说我还会给你吗?”周义整理着塞在牝户的丝花说。
“我……我没有想到可以使用那些东西施展邪术的,现在知道了,你就是给我,我也不要!”丹薇凄然道。
“真是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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