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多吉少,不禁忧心忡忡,后悔太是大意,从来没有把这个假仁假义的晋王放在眼里。
“我给她梳头。
”妙青解开圣姑的发髻,取出梳子,把柔软乌黑的秀发梳了一遍,证实发里没有藏有东西后,说:“来吧。
”妙真答应一声,便与妙青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把一丝不挂的圣姑扛起,放在桌上。
“你们还要怎样?”圣姑咬牙切齿道,她烂泥似的仰卧桌上,臻首倒悬桌旁,四肢却大字张开,在明亮的灯光下,光溜溜的娇躯纤毫毕现。
“怎幺不念咒呀?”妙真讪笑道。
“念了,我念了,你们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圣姑悲愤地叫,暗念眉然周义识穿了自己的伎俩,又怎会相信自己的鬼话,看来势难取得南海神巫要的东西,国人亦要沦为饿孚了。
“你要是真有神通,还要躺在这里吗?”妙青冷笑一声,仲手便往圣姑的大腿摸去。
“不……不要碰我!”圣姑大叫道。
“我们不碰你,你便见不到王爷了。
”妙真捧着圣姑的粉脸脖子摸索着说。
“对呀,如果你不要我们,也可以找些男人碰你的。
”妙青吃吃娇笑道。
“为什幺?”圣姑气极而泣道。
“谁知你身上有没有暗藏毒药暗器,图谋不轨?”妙真哼道。
“我身上还能藏些什幺?”圣姑嗫道。
“难说得很。
”妙青笑道。
圣姑知道多说也是徒然,唯有紧咬着朱唇,不再造声,暗念周义实在可恨,竟然支使这两个婊子如此羞辱自己,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忍辱负重了。
纵然没有受制,也是非忍不可的,因为周义莫测高深,好像知道的不少,且别说他的话中有刺,净是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在此地使用的名字,己经叫人吃惊了。
除了随同北上的二十四个红莲使者外,北方是没有人知道丹薇这个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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