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森然道。
“不……呜呜……我说……我什幺都说!”安莎大惊道。
“问了什幺?”周义冷哼一声,问道。
“这个色毒公主可真淫荡,宁王、鲁王,生张熟李,还宋京的王公大臣也和她有一腿。
”余丑牛讪笑道。
“审问犯人也要有计划,有系统的一一发问,东拉西扯是不行的。
”魏子雪不满道。
“难道我不懂吗?”杨酉姬抗议道:“我们是从她踏入鲁州,一天一天的查问她见过什幺人,说过什幺话,做过什幺事,只是问到她和鲁王上床后,才岔开了的。
”“她可曾和吕志杰睡觉?”周义问道。
“说,有没有?”崔午马拍打着安莎的屁股问。
“有……”“他是宁王的人,还是鲁王的?”“该是宁王的……为什幺?”“我是在宁王府上和他……”“他与宁王的关系怎样?”“好像很不错,有说有笑的。
”“好了,你们继续问吧,愈详细愈好,每一个和她睡过的男人,性情喜好,什幺都要问,要是发觉她说谎,尽管用刑,不用与她客气。
”周义冷酷地说。
※※※※※英帝不知是鹏蝶情深,还是心里有愧,丁皇后的丧事办得很是风光,人人编素,全国举哀,水陆道场不计其数,京城上下闹闹哄哄,自太子而下的五子一女,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除了丧事的繁文褥节,背后其实还发生了许多不可告人的事情,局中人不说,外人自然不得而知了。
七七之期过后,主要的礼仪全部完成,英帝虽然下旨宣布丧事结束,还罢朝三日让众人休息,但是五服之内,仍要服丧三年,以示哀悼。
周义已经许多天没有足够的睡眠,经过一整天的倒头大睡,午后才起床,懒洋洋地靠在贵妃床上,看似平静,心里却是思潮起伏。
这些天里,周义暗里动员假装依附太子的心腹,一来打探消息,二来散播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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