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绮红曾经这样吃得人家失魂落魄,所以让她试一下。
”玄霜粉脸一红道。
“她什幺时候吃过你?”周义大笑道。
“我不告诉你。
”玄霜撒娇似的说。
“王爷,要是这里没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想告退了。
”余丑牛拱手行礼道。
“这幺早便睡觉了?”周义皱眉道。
“不是,美食当前,却是中看不中吃,我们想回去找个尿壶发泄一下。
”崔午马叹气道。
“不用找了,现在我可用不着这个小尼姑,你们要是喜欢,便代我调教吧。
”周义笑道。
“谢王爷!”余丑牛大喜道。
“小尼姑,让我们兄弟教你如何侍候男人吧。
”崔午马急不及待地拉起还在瑶仙腹下的妙常,抱入怀里说。
“你……你要干什幺?”妙常大惊道。
“干什幺?当然是干你了。
”余丑牛大笑道。
“不要!”妙常尖叫道:“王爷,你……你答应饶了我的!”“你不是答应当母狗换回性命吗?母狗不懂侍候男人可不行。
”周义怪笑道。
“不要!”妙常哭声震天地叫,却给两人连拖带抱地带走了。
“周义……你……你还有人性吗?!”瑶仙看在眼里,悲愤填胸地叫。
“对付奸细,难道还要慈悲为怀吗?”玄霜冷笑道。
“你有什幺证据?我们是屈打成招的。
”瑶仙咬牙切齿道。
“我说是便是了,何用证据?”周义取出一封信函说:“不过也不是没有,这是你亲笔所写,着妙常送交宋元索的情报,是吗?”“不是,不是的。
”瑶仙早有应对之策的说道:“这不过是诸王升迁的消息,朝廷已经明令昭告天下,可不是什幺秘密,我奉太子之命,求教悟通师太,商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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