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一个吗?”余丑牛哼道。
“要是你喜欢,可以轮着干的,也许还可以多找几个。
”崔午马大笑道。
“玄霜小姐,行吗?”余丑牛谄笑道,发觉玄霜的武功深不可测后,不自觉地对她心存敬畏。
“不要……呜呜……我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妙常惊恐地大哭道。
“不要问我,此事要王爷答应才行。
”玄霜摇头道。
“对呀,说不定王爷要尝鲜哩。
”杨酉姬笑道。
“不过大家为这两个贱人辛苦了一晚,也该寻点乐子。
”看见余丑牛等脸露失望之色,玄霜眼珠一转道。
“怎样寻乐子?”崔午马愣然道。
“这个臭贱人是南朝的奸细,藉着几分姿色,当上太子妃,脱光衣服后,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你们把她架起来,让大家看清楚吧。
斗玄霜格格笑道。
“好主意。
”余丑牛大笑道。
“那幺也要剥光这个小尼姑了。
”崔午马凑趣道。
“她这个尼姑是假的,事实是一头臭母狗吧!”玄霜抬剑轻拍着妙常的粉脸说:“是不是?”“是……呜呜……我是……汪汪!”妙常含泪装狗叫道。
“让她趴在地上,在前面引路吧。
”玄霜满意地说。
“剥光她吧。
”余丑牛下令道。
两个军士怎会客气,三扒两拨便脱光了妙常的衣服,自然、也乘机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
“让我侍候太子妃吧。
”崔午马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旁,扯着秀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我也帮你一把。
”余丑牛不甘后人,赶了过来,伸手抱着瑶仙的纤腰,顺手在巍巍挺立的胸脯摸了一把,说。
“不要碰我……呜呜……不要……”瑶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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