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瘾嘛……”崔午马一下子便把伪具桶进涕泪涟涟的肉洞,说:“小婊子,快吃,让我给你痛快。
”“呢……不要……呜呜……我不要了!”瑶仙哀叫一声,努力吐出口中秽渍道。
泄身以后,欲火渐消,念到自己竟然在这些野兽眼前丢精泄身,更是羞愤欲死。
“我知道你没有乐够的。
”崔午马狞笑道:“你要不吃出来,我可不会饶你的!”瑶仙肉在砧板上,不吃不行,唯有强忍辛酸,再把眼前的鸡巴含入口里。
※※※※※朝曦照在苍白的粉脸时,半睡半醒的瑶仙便张开了眼睛。
在倒头伽上挂了半晚的瑶仙,手脚已经完全麻木,穿了环的奶头也不再疼痛,就是饱受摧残的牝户,亦只是略见酸麻,没有什幺感觉。
除了瑶仙,屋里还有扯着鼻奸的余丑牛和崔午马,他们搂着不知是睡了还是食了的妙常在地上倒头大睡。
妙常头脸身体尽是秽渍,最恐怖的是下身血渍斑斑,不知屁眼还有没有流血。
瑶仙也像妙常般不挂寸缕,奶头下面还染着两行干涸的血迹,上身尚算干净,下身却有点儿脏,光秃秃的桃丘印着水渍,裂开的肉缝也沾着晶莹的水点,脚下是盛满尿液的银盘,满床娇放在盘旁,周围全是尿水……原来余丑牛等虽然守信没有把满床娇塞进去,睡前也给瑶仙抹干净了牝户嘴巴,却没空给她尿尿,只是把尿盘放在脚下,她急将起来时,唯有遥射银盘,自然弄得尿水四溅,一塌糊涂。
瑶仙明白他们给她洗抹只是不想周义等发觉他们曾经施暴,不是安着什幺好心,然而无论洗擦多少次,也洗不去昨夜的羞辱。
尽管崔午马最终没有在瑶仙的口里发泄,但是在伪具的摧残下,她还是当着两人眼前尿了身子,要不是时间不早,崔午马也欲火如焚,他一定不会急着在瘫痪地上的妙常身上发泄,那时瑶仙便更受罪了。
经过昨夜的摧残后,此时再看妙常的惨状,瑶仙吏是触目惊心,暗念且别说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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