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很长一段时间了,这两年总是和母亲聚少离多,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三五日就要分离。
母亲虽然对此事颇有微词,但是为了儿子的将来,她也只好以大局为重任由父亲对爱子的安排,唯一一次发火就是上次钟神秀的手臂上中了一箭留下的那一道伤疤,被母亲看见后,立刻把父亲骂的狗血喷头,吓得钟神秀没敢把背后那道刀疤给现出来。
他本想在母亲面前炫耀一下自己身上几道伤疤算是行走江湖的证明和勇敢的勋章,这都是和父亲马帮里面的几个护卫天天混在一起的结果,每次酒一喝多了就各自光着膀子显摆起身上一道道伤疤,说这是男人的荣耀,英雄的证明,每次都让钟神秀心向往之,其实那支箭射来的时候自己是看清楚了箭上无毒才用肩膀擦了一下。
而那弓箭手应该是个猎人出身,弓是狩猎用的软弓那支箭只是在他的胳膊上面擦出了一条一寸多长的口子只后就掉到了地上。
这次父亲在他临行前吩咐路上务必要小心谨慎,因为随行的还有两辆马车,里面都是珍贵药材和和今年一年贸易所得利润的金银,就由钟神秀押运回家交与母亲安排。
父亲则还要走一趟黎州府把三百匹马运过去和那里的大宋马商交易,辽夏两国在北方的虎视眈眈使得大宋缺马缺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便每年在大理国边境开设马市来交易马匹,其实这马匹交易的利润才是钟家的大头,每匹好马可以达到上千贯,次一点的也有几百贯,而且交易后可以直接买成丝绸绢布,这个才是好东西,也只有马市上面的商人才能买到。
一路风尘,钟神秀带着十来名马帮护卫押送着两辆马车朝家里奔去,这次也就算是他第一次独自率队赶三百里的路回家,这一路虽然太平但是也要经过几个寨子和帮派,路上有几段也是险要的小路。
钟神秀也知道这一路需要自己安排人探路,到晚上要露宿时候如何安排人手值夜,遇到下雨如何,遇到盗匪如何。
虽然这些事情不一定会发生但自己还是要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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