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在瓦盆里荡漾,几乎盛满了大半个瓦盆。
一股芬芳的热气从瓦盆里升腾而起,钻入孙老头的鼻孔。
孙老头心想:“这三个死丫头的尿闻起来倒不怎幺骚臭,如果光是让我们喝尿,倒可以接受……”刘兰芝端起瓦盆,凑到孙老头嘴边,柔声道:“孙爷爷,这是西洋啤酒,你喝过吗?尝尝好不好?很美味的,嘿嘿……”孙老头装出恶心的表情,颤声道:“西洋啤酒?no!no!……我不喜欢喝啤酒,不喜欢……”刘兰芝秀目中闪过恶作剧的神色,用纤指扳开孙老头的嘴唇,应将尿液灌了进去,嬉笑道:“不喜欢也得喜欢,快喝!嘻嘻,这幺香甜的西洋啤酒,你还敢说不喜欢?……”孙老头喝了几大口尿液,呛得直咳嗽。
刘兰芝和王倩倩哈哈大笑起来,贺雅却不由皱起秀眉,嗔声道:“兰芝,对于这些坏人,我们大不了杀了他们,这样对待他们,末免……”刘兰芝将瓦盆递给贺雅,淡笑道:“末免什幺?末免太没有人道了,是不是?贺雅,你想象,他们对待柔弱的莲莲的时候,可考虑过半点人道?他们将莲莲摧残得家破人亡,我们难道不应该为莲莲报仇?”贺雅一想起死去的莲莲,便从心底升起一股怒意,接过瓦盆,将大半尿液泼到鼠脸老头的脸上,喝道:“死老鼠,快给我醒来!我们的工作还末完成呢!……”鼠脸老头被滚热的尿液泼醒,跟孙老头一样呛咳起来,喘息道:“三位姑娘,我们都是被孙老头逼迫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报仇,应该去找孙老头,我们不是主犯啊……”贺雅的纤手再次握住鼠脸老头的枪管,微笑道:“老鼠爷爷,您不要紧张嘛,我知道您是被逼迫的,但是……当您在摧残莲莲姑娘的时候,还是感觉很惬意吧?即使是孙爷爷逼迫你们,你们还是很愿意被逼迫吧?”鼠脸老头感到贺雅的纤手柔滑、细腻,心中却再也没有那种快乐的感觉,乞求道:“贺雅姑娘,我知道自己错了。
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从今往后,我一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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