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了绑在床上,还不是和楼里那些狐媚子一个骚样,被宗二爷我随便拍上两下肉屄,就只会扭着屁股在床上发春了!「嘿!想不到在上次那场宴席上压得亳州商会最出名的那几个刺头,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的苏檀儿苏夫人,原来到了床上竟然饥渴到了这个样子啊!怎么?还不等老子刚刚进来把门关好,就已经忍不住躺到床上把腿张开,等着老子用鸡巴来肏你下面这张全是骚水的小淫屄了嘛?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啊……那里……不要……混蛋……放手……不要……放手啊……私处的肉唇被男人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拨向两边,娇嫩的穴肉就像是一张不断收紧的性感小嘴,在男人那双猥琐好色的目光中,不断溢出一股股宛如半透明蜂蜜般黏稠的羞耻淫浆。
尽管在从运河河道边上那间简陋的小渔屋,到亳州城这一路的几天来,被宗非晓日夜囚禁在马车上肆意奸淫的苏檀儿,早已经不知道遭受过多少次比如今这样更加过分的羞人屈辱,但在看到私处肉唇又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粗暴拨开,尤其这个脸上蒙着黑布,言语中明显知道她身份的陌生男人,还是宗非晓之外,另一个新的施暴者之后,一股仿佛心悸般的巨大恐惧,还是不可抑制的从她心底深处,一点一点的弥漫了起来。
……怎么?屄都被老子肏肿了,还想着找人帮你逃呢?嗯,让我想想,是亳州的张家?王家?还是竹记本身那边烦人的苍蝇呢?嗯。
再或者等明天到了亳州,要不要宗某亲自帮你去亳州商会走一趟,看看当初那几家对你有意思的公子哥,现在还愿不愿意帮你一把,或者给你下面这张被老子鸡巴肏肿的小骚屄上上药呢?唔,如果这样的话,到时候要把你送到青楼里面去给老子卖屄赚个花魁回来的话,他们也一定会帮忙给你捧捧场吧?哈哈哈哈!亳州,明显知道她身份的人。
苏檀儿到现在还记得,当初在马车上。
宗非晓又一次趴在她身上,将胯下那根肉棒狠狠肏进她身体里面之后,对她说话时眼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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