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一根在清晨。
「哭着哭着,心就空旷许多,我也明白许多…虽然你对我做的事,很过分」王诗芸轻轻叹道,「但我还是要感谢你…谢谢你,让我更加认清我自己」「随便,你高兴就好」我不以为意,关我鸟事,不对,这就不关我鸟的事情。
「能给我来一根?」这个女人忽然道。
这点小要求,我还是能满足的,将烟盒连同打火机递了过去。
「白沙?你居然抽这种烟」王诗芸有些意外,然后不再废话,抽了一根,点上。
男人抽烟是因为烟瘾,是因为喜欢抽,而女人抽烟,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随意,一团团的烟雾袅袅的从她手指之间升起,又慢慢的飞散消失的时间,心里就会有一种情绪共鸣在升腾,都是有故事的人。
「等抽完这烟,我就要回去了」王诗芸看着我,浅浅问道,「如果问起,你想我怎么说?」「怎么说都可以,我无所谓」我轻轻地说。
这是囚徒的猎局,也是人心的赌局,明争或是暗斗,亦不过是手段。
王诗芸在这场囚局,至少目前为止她只是个插曲,从来都算不得重要,但曲声入耳,听曲人作何想又是另一回事。
「不过我猜,横竖你都落不了好」峰回路转,驾车离开山庄,回去的路上,王诗芸便接到了郝老狗的电话,询问昨晚进展。
于是,她便讲使尽浑身解数也没有拿下我,空忙一场,至于浴室里发生的事情,她却一个字没有说。
浴室,又是浴室,浴室还真是个诞生秘密的好地方,尤其我面对的还是女人、「妈的,这小王八蛋,这么沉得住气,算了,反正也不寄望你」电话里郝江化有些生气,也有些恼怒,「等我回来再想办法对付这小子…嗯、嗬…」那最后两个语气助词,被王诗芸给听出味来。
她很清楚郝江化这是处于什么状态。
这次郝江化出差,是带着岑筱薇过去的,这个小妖精,听郝江化私底下说过,这小妖精有她妈八成的功夫,可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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