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夫人,昨晚散场,我回来赶上房间没电,只能摸黑睡觉,没想到床上躺一个女孩,再加上喝得晕乎乎,这就没忍住。
我哪里知道她是燕子」郝江化也是吐起苦水,要是知道这人是郝燕,他是万万不会放任。
「你说你昨晚回房,燕子就已经在房间?」李萱诗蹙眉,「山庄供电应该是正常的,除非配电房出问题,燕子是怎么进你房间的,这事要查清楚」
「夫人,这事还等你拿个主意」郝江化道,「燕子这事,该怎么处理啊」
「我处理?你教教我,我能怎么处理?燕子是你亲侄女,我这个婶婶还能讨到好」李萱诗叹了一气,「琳姐,还是你给他支个招吧」
徐琳沉顿,掏出细烟燃上,吸一口清浊,扫了眼郝江化:「你去自首吧」
「自首?你他妈疯了,徐琳,你居然叫我自首!」郝江化立马坐不住了。
「闭嘴!」李萱诗呵斥,「琳姐,你接着说」
郝江化这种人,能坐上副县长已经到头,十足草包一个,除了屌大外没卵用,若不是一帮女人帮衬,这个老农民到死都发迹不了。
「按老郝说的,房间没电,郝燕不知道为什么在房间里,这些都是疑问,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有人安排。
昨晚那些宾客里,大半不是老郝这个副县长的关系,要是有人浑水摸鱼,想在里面搞事,借此把老郝排挤在新区计划外,有没有这种可能?」
「退一步讲,就是没有阴谋,老郝这事毕竟做了,不说宾客,郝燕家里也会来要说法,谁能保证这事不会外扩,与其被动爆雷,倒不如主动引爆,把主动权握在手里。
这事说大确实大,但说小也小,有一点能确定,郝燕退场时间比我们都早,而且她喝了不少酒,相关证人不会难找,重点这是老郝的房间,郝燕才是侵害老郝住宿权益。
昨晚两人都喝了很多酒,发生关系也是合理的,定不了强奸罪,甚至连立案条件都末必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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