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那么完美无缺,让人家忍不住想要玩点刺激的,忍不住去妄想你失态时会是何等可口的模样。
我越看不到,就越想看」在听闻让·巴尔和阿尔及利亚那将计就计、推翻高层的野心以后,她便知道自己的伙伴们是不会放走指挥官这块肥肉的。
无力回天的白色婚舰索性加入她们,方便她实行在许多人看来无比丑恶的图谋。
「今天,我终究等到了」指挥官的小妻子撕开了自己的白色裤袜,那淫靡的笑容令她跟平时判若两人。
「对末来满怀希望的指挥官,对铁血、黎塞留小姐她们不假辞色的指挥官,对我们和部下们坦诚相待、细心照顾的指挥官,对妻子爱护有加的指挥官,在战场上万分耀眼的指挥官……看到这样的指挥官被玷污、被凌辱,真的是太棒了!」恶毒这番话摧毁了指挥官所剩无几的希望,他登时失声痛哭。
他的婚舰则在丈夫的哭声中一屁股坐了下来,淫水横流的娇嫩小穴如往常那样吃下了那根粗壮的肉茎。
只是肉茎没有按惯例在通往桃源的狭口处止步。
它奋勇杀出重围,来到了朝思暮想的新天地。
男人的龟头顶在恶毒柔软多汁的子宫壁上,插得她娇喘吁吁。
她的情况瞧上去要比沃克兰好些。
沃克兰直接成了玉杵的挂件,插入最深处后还有部分茎身露在外面;而恶毒好歹吞下了大半——不过也就好那么一点点,相当于单纯的挂件和小号飞机杯之间的区别。
「啊……好舒服……好胀……」不仅是花径,恶毒感觉自己的身心都要被大鸡鸡给填满了。
她辛苦地发出如泣如诉的可爱淫声,膣腔亦逐渐变得窒碍难行。
潺潺的春水并没有帮助阳物在进出时占得什么便宜,反而使滑嫩的软肉愈发黏糊。
当然,膣肉没有就这么失去那因锻炼而具有的韧性。
它会锲而不舍地纠缠甚而从反方向拖曳着阴茎,一如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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