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亚和加斯科涅了。
「话说回来,我们虽然接受了高层的交易,」阿尔及利亚笑意盈盈地抱着指挥官的手臂,好使他的意识超越衣料的阻隔,贴在她那丰满的乳房上,「但是我们可没说只要一点点的好处」银色的长发如柳丝般垂下,挠得无法动弹的男人心痒痒的。
「多亏加斯科涅的存在,我们成功用『需要周密布局』的理由将那些人敷衍过去。
我、恶毒和拉·加利索尼埃于是暗中接触他们所谓的嫡系部队,并花了大半年时间把和我们有联系的人扶植上来。
在昨晚的行动正式开展以后,沦为阶下囚的人可不仅是指挥官你一人」作为对阿尔及利亚刚才发言的补充,让·巴尔再度开口:「那些老头已经被我带领的海军和陆军打包送下海喂塞壬和鲨鱼了。
其他部门在恶毒的劝说下决定站在我们这边」倘若指挥官对自己被擒一事算是心生绝望的话,那么阿尔及利亚的谋划则令他觉得恐怖。
阿尔及利亚和让·巴尔的发言等于说教廷现在没有人能再压制她们,上上下下皆是她们的人,自由鸢尾、铁血等外部势力亦大概率默许了这次事变的发动。
「如今整个教廷都彻底变成我们的形状了,我们接下来要完成的收尾工作就是把指挥官你也变成我们的形状哦,呵呵~」「阿尔及利亚这说法好色,但我意外地喜欢」拉·加利索尼埃借机揽住银发重巡的香肩,朝指挥官爽朗地笑着,「指挥官你放轻松点。
我们不会害你的」指挥官茫然若失地望着自己的爱妻:「你们准备拿我怎么办?」让·巴尔说:「教廷终究需要一个领袖。
而指挥官你正是符合大多数人需要的人选」与教廷总旗舰的观念相比,婚舰的想法要淫乱得多:「领袖这个职位,您躺在床上就足以胜任。
因此除了开会和出席外交场合以外,我们不会允许您离开宿舍一步」「躺在床上……」男人胸中的恐惧感止不住地喷涌而出。
他明白这相当于被囚禁,不禁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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