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还是伤心,总之是哭的一塌糊涂,我扔下手里的鸡翅起身走出门外,这个时间段还是留给他两人比较好,我蹲在门口掏出烟来吧嗒吧嗒开始抽,路上行行色色的路人时不时的把目光转向我,我打量了下自己,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学者的光芒,不过怎么看怎么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氓。
外面找了两块砖头垫在屁股底下,好歹像个好人了,于是开始观望过路行人并且诅咒路过的所有人钱包都掉出来并且还不能发觉。
半个小时过后,白恺和张菁一起走出饭馆,两人在门口不知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张菁哭着跑了。
我走过去看了眼白恺,还行,没哭就好,我伸了个懒腰看着天空道:“是不是不值得?”白恺苦笑一下:“我他妈怎么摊上这么个人生。
”我们找了家小宾馆驻扎,一进门白恺就掏出从超市买的一包啤酒开始灌,连着吹了两瓶他就跑进厕所吐了,我在床上听见卫生间传来他雷声隆隆的呕吐声和一阵不知是干呕还是痛哭的撕心裂肺声,很快他将水流开的很大,里面乱七八糟的声音揉在一起像极了一首肝肠寸断曲。
白恺终究还是伤心了,并且伤的很厉害,他是个好人,他没把一切罪责加给张菁,所以他没像电影里似的抽她两嘴巴,他出来后边喝酒边给我断断续续的讲述张菁的事儿,毫无疑问,白恺这顶绿帽子带的很突然,突然到白恺自己都觉得像一场梦,他说他最庆幸的是张菁敢将这事告诉他,不然这顶隐形绿帽子不知要带多久,这他妈要是不知道,天天不得打喷嚏干到肺出血啊。
张菁不是一个好女孩,她唯一给予白恺的是她的身体,白恺是个好爷们,他给予张菁的不光是身体,还有责任。
其实张菁一直在脚踩两只船,俩人分居两地给她创造了得天独厚的优越条件,她的另外一个男朋友据说是个喜欢吃软饭的,可惜长的太帅,张菁为美色所惑,稀里糊涂跟着那小白脸,这次怀孕后,张菁找他去打胎,那主儿直接就仨字回答了她:没钱,草。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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