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妈妈通告了声,把包放在我的座位上,猫腰离开,只见妈妈面若冰冷,也没怎么搭理我,不过我倒是留意到她眼角余光盯了下我的裆部,又立马挪开,很显然,她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但这样的事,本就不是能说出口的,你我心知肚明最好。
在心情不上不下的情况下,我离开了包间。
“呼···”来到外头,仰天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
“不好意思,厕所在哪儿?”见到有个服务员过来,我忙询问。
“谢了。
”得知地点后,我迈着步子往厕所赶,真是想立马把内裤给脱下来,实在是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感觉有无数只虫子在我裆部爬。
恰在此时。
迎面走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诶,老公~”黄霜霜笑意盈盈的打着招呼道。
我被她这声称呼给整的心惊肉跳,这要是遇到认识的听去了再传到妈妈耳中,我不用活了。
“小心着点。
”我低声道。
黄霜霜在哪儿窃笑,忽然,她嗅动小鼻翼,疑惑道:“什么味儿?好奇怪。
”做贼心虚就是这样,别人提了一嘴,当事者会立马代入其中,觉得是在说自己,我道:“哪有什么味儿啊,好了,我走了。
”说完这句,我绕过她,往厕所走。
不过很显然。
黄霜霜并不打算轻易让我走,转身扯住我,眼眸发眯,戏谑道:“是不是拉裤子了?”“哪有的事!”我声音一高。
不过我这样的反常行为,反而有点黄泥巴摸裤裆。
黄霜霜是逮着乐子就往死里薅,眼睛瞄向我的裤裆,说道:“要不然你这里味儿怎么这么大。
”“那是···我把我妈的包放在腿上,有香味很正常。
”我解释道。
这个回答,如果对于一些神经大条的人来讲,也就过去了,因为本身对于气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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