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酒精,摩擦着拉普兰德的乳头和乳晕。
虽然并非主要目的,但是异样的快感却让拉普兰德的耳朵忍不住一抖一抖。
「你说话一直这么中二的吗,蒙面的……啧——!」冰凉的夹子狠狠的咬上了白狼的乳头,痛的她倒吸一口凉气,弓起了腰。
「很疼吗?疼就对了!我就喜欢看你这个样子」酒精棉球擦在身上,让拉普兰德感觉凉凉的;还有奇怪的啫喱,被对方的手指涂抹着,感觉有点痒——虽然弑君者当下并没有挠痒的企图,只是单纯的涂抹导电介质罢了。
然后又是敷贴,跟那个日光灯给灰狼疗伤时候用的很像,但多了一红一黑两根长长的导线,导线的另一段则连着一台轰鸣的老式汽油发电机。
「哦?差点忘了,最重要的地方——」弑君者若有所思的拿起了最后一个鳄鱼夹。
「啊啊啊啊啊啊啊——!」弑君者第一次听到拉普兰德这样的叫声,音量甚至有些刺耳,这正是她想听到的。
金属制的鳄鱼夹,带着锐利的金属齿,被弑君者毫无怜悯的夹到了白狼脆弱的阴蒂上——虽说已经是将弹簧力度降低的特殊夹子,但在受害者的角度看来,应该并没有什么区别。
难以想象的剧烈疼痛让拉普兰德颤抖着夹紧着大腿,虽然脚踝处的拘束意味着拉普兰德目前没有任何支撑,只是靠手腕承受着全身重量悬挂在屋顶上,可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红黑相间的电线,贴满了拉普兰德的浑身上下——胸口,大臂内侧,侧乳,侧腹,小腹,大腿内侧,以及让她痛不欲生的,下体。
颤抖的身体,带着乱七八糟的电线,被绳子拉着轻轻的摇摆,像一具毫无生气的木偶;蓬松的尾巴也早已湿答答的结成了一溜一溜,有气无力的耷拉着;就连平时高高翘起的耳朵都少有的的垂了下来。
拉普兰德已经没有力气再嘴硬了,弑君者知道,然而这还不够——她要听到拉普兰德的求饶,她已经完全不关系什么招供不招供了,毕竟,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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