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漆黑中,拉普兰德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
不过这次似乎没有电流了,就连身上的拘束都感觉少了很多,就连双脚都难得地,踏踏实实地,感受到了冰凉的地面。
发电机的轰鸣声也没有了,自己身上的水也早已经干透,拉普兰德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还在同一间房间里。
不过这已经无关紧要了。
从身上的鞭痕还在略微的刺痒着的感觉可以判断,自己昏迷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最多不会超过三小时。
胸口和下体的夹子似乎已经被取下来了,但还是红肿充血着,又痛又痒,弄的拉普兰德想要用手去挠。
不过……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拉普兰德猛地挣扎了两下,非但没有挣脱,还狠狠地撞上到了一根铁栏上,疼的她倒吸一口气。
一番摸索之后,拉普兰德大概了解了一点自己的处境:自己被困在一个不足四分之一平米的小笼子里,除了站立以外基本没有任何空间。
而自己全身上下的拘束已经基本都被接触,除了双手……该死的静电胶带,把自己的双手牢牢的包裹了起来,困在了背后。
简单来说,自己只是被换了个地方而已,依旧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只是,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无论是胸口还是下体,那种感觉似乎与正常的肿痛不一样。
想要用手挠却又做不到,搞得拉普兰德全身都烦躁起来。
「呼——呼——」拉普兰德大口的喘着气,想要用铁笼的栏杆把自己身上敏感的地方,奈何活动范围实在太小,再加上不锈钢栏杆太过光滑,导致她能得到的回馈微乎其微,让她一边不自主的呻吟着,一边轻轻的抖着耳朵。
很明显,弑君者给自己打的那一针里不止有镇定剂。
但拉普兰德已经懒得关心原因了——当务之急是如何熬过去。
药效随着拉普兰德逐渐兴奋起来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明显,甚至给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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