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身体无法抑制的打着寒战。
与其说是温度上的冷,这更像是心理上的绝望。
【每次用刑之后要给予目标充分的时间休息,或者说,品味恐惧。
】弑君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知识。
她隐约有些印象……但想不起来。
记忆一片模糊。
不过没有关系,眼下的目标只有这头顽固的野狼——只要她开口配合,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了。
这样想着,弑君者拿出了一截血色的短鞭。
「不知道被烫红的皮肤被抽起来感觉会不会更疼呢?拉普兰德?」「呵,真没创意。
换成我,我早就让你哭——啊!!」「啪!」一声响亮的鞭响打断了拉普兰德的回话,取而代之的是她动听的惨叫声。
拉普兰德不吝啬自己的叫声,而弑君者则越来越享受这声音。
空气中的水雾还没来得及散去便被呼啸而过的鞭条从中斩断,留下一股股四散的涡流。
鞭子在劣质的日光灯下带着残影,蜇到拉普兰德先前被烫的通红的皮肤上,发出一声声瘆人的尖叫——分不清是鞭子的响声,还是白狼的哀嚎。
拉普兰德的皮肤本就已经被各式各样的伤疤点缀,但却丝毫不影响鞭条留下一道道醒目的鲜红色伤痕,让脆弱的神经感到麻木。
但只要片刻,麻木感便被宛若切开皮肉深入骨髓一般的灼痛感取代,让白狼不住的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
再然后,痛感再一次变的麻木,但多了一点让白狼心烦意乱的刺痒感,但也只能等待着新的鞭痕。
红色的狼把力度控制的很好,至少没有像某些同事一样,还没有问出信息就把俘虏搞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拉普兰德身上的鞭痕没有一处粘上血迹,虽然紫红色的条状淤青,伴随着肿涨伤口已经爬满了全身上下。
「啪!啊!……啪!呃啊!……咻!啊!……」她的叫声真的很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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