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上,推开工寮竹门,凭藉着记忆,把人往竹板床放了上去。
阿昌侧头一听,完全没有呼吸声,伸手摸着脖子,脉搏还有,但是很弱。
阿昌确认好头部位置,伸出手指头把春花的嘴给撑开,低头往她嘴裡吹气,冰冷的嘴唇越来越不妙。
吹完气,阿昌的手往下摸,原本应该是隔着衣物,手掌心却明显回应着是冰冷的奶肉。
阿昌看着春花衣衫不整,但是顾不得这么多,先把人救回来才是该做的事,
阿昌的双手开始施压胸口,然后低头朝着春花的嘴吹气,又按压她的胸口,
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春花身体有了反应,手脚似乎开始抖动着。
[噁~~~~~~咳咳咳~~~~~~~~~~~]
春花眼睛猛然睁开,人跟着坐了起来,
只是眼前一片漆黑,莫非自己已经被收走了。
但是忍不住咳嗽,从喉咙深处吐出好几口溪水。
[免惊免惊~~没代志啊~~~好家在来得及救你~~不然我就对俊雄跟他阿爸难交代。
]
就在春花低头拼命想把鼻子跟喉咙内的溪水给咳出,
彷彿听到熟悉的声音,同时一隻温热的手拍着她的背部,帮忙她咳嗽。
[为什么是对俊雄他阿爸难交代,不是对我父母难交代~~~~~]听到阿昌伯最后一句话,春花瞬间爆哭,大声地问着阿昌伯。
顿时阿昌哑口无言,不知怎么回应春花的质疑。
[我先点光。
]阿昌确认春花安全,摸着床边,摸到一盒火柴,但是身上的一直滴水,把拿在手上的火柴棒弄湿。
他试了几次,只好先把上衣脱下,拿来擦头发,终于不再滴水,蜡烛跟着被点亮。
阿昌回头,只见春花呆坐在床上,胸口的扣子早被扯断,胸前的布拉甲整个敞开见人,左边的奶肉甚至快从布拉甲内整个翻了出来,奶头卡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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