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几醰瓦瓮,打开其中一瓮,米酒酒香马上散发出来。
那是庄内老人家偷藏的私酒,工作完,休息时喝上两口娱乐的。
阿昌用碗倒了一碗米酒,坐在床边扶起春花,把碗递到她嘴边,半灌进她嘴裡。
加上水蒸气逐渐布满工寮内,春花的肌肤慢慢有了温度,也有了血色,不那么苍白。
[阿昌伯~~~~我~~~~~]阿昌伯将春花放躺回木板上,春花躺在床板上,抬头对着阿昌伯,似乎想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坐在床边的阿昌伯回头看着春花,他点点头要春花先不要浪费力气说话。
[我还是足冷~~]春花本能的双手抱着胸口喊冷,毕竟此时她身上的衣物还是湿透,滴着水。
[不然,你脱下衫裤,先用我的衫盖身躯。
]刚刚脱下的上衣,晾起在燃烧的火炉旁竹竿上,虽然还不到完全干的程度,但薄薄的汗衫相对干燥许多。
阿昌把汗衫递给春花,但是春花眼睛眨啊眨的,身躯却是纹风不动。
[我~~~没~~~力~~~你~~~帮~~~我~~~~]春花勉强说出口,缓慢地将头转到另一边,手臂上都是鸡皮疙瘩……阿昌迟疑了一下,坐在床边,将春花扶起做好,解开连身衣裙前面的扣子,慢慢露出春花胸前的布拉甲,春花闭着眼,避免尴尬,抬高屁股让阿昌把整件衣服给脱下。
看着身上只穿着白色布拉甲跟内裤的春花,阿昌伯瞬时顿了一下。
想起第一次看到春花,那是阿福返台休假时,阿福邀她来庄内玩,阿昌被她的笑容给迷住,春花的举动,暗示着她很喜欢后生阿福。
阿昌原以为春花会是自己后生阿福的媳妇,但是因为阿足早就属意先到庄内,在国校当护士的阿满做媳妇,在阿足强势主导下,刚好俊雄又出包,阿足就出手将春花作媒给俊雄,顺便解决阿满的对手。
当然,秉持庄内男人的好习惯跟传统。
当春花嫁到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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