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钱。
但是这笔钱还没借出去,就先从春花的身躯拿了利息。
[好啦!
!
阿昌伯你紧穿裤啦!
那根懒较一直翘在那边,是还想要对我怎样吗?]春花嘟嘴指着阿昌伯翘高的懒较,抱怨着,眼神却捨不得离开。
[没啦!
!
我不是故意的,看的春花胸前这两粒大奶,想到刚刚你把我当做阿福,叫我树奶头,嘴裡唉唉叫,它就一直硬梆梆。
]听到春花的抱怨,阿昌伯故意转身面对春花,将懒较头对着春花,嘴裡故意讲出刚刚春花发春的过程,一面穿上衫裤。
阿昌伯的话,当然话中有话,也是肖想以后还有机会跟春花打打友谊赛——[是不是足痛~~~我下次会小力没啊~~~没下次~~~~~]两人达成协议后,雨终于停了,一前一后默默地往庄内走。
两人回到庄内的途中,阿昌伯不时回头观望,却看到春花咬着牙,一脸痛苦。
阿昌伯本能地认为春花的痛,是自己那根造成的,连忙道歉。
只见春花杏眼瞪着阿昌伯,阿昌伯默默地把下半身缩了回来,装作无事往庄内走。
[阿昌伯,你那隻怎么比阿福还粗,头前也卡大粒。
]听到阿昌伯的话,春花停下脚步,开口问了阿昌伯。
反正刚刚已经被阿昌伯知道自己曾跟阿福相干过,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阿福。
春花不避讳的直接问了阿昌伯,关于他跟阿福跨下那一根的比较……[没啦~~~我栽阿福跟俊雄那一缘的查埔,私底下都叫阿福,大懒福。
其实我年轻做兵时,部队的人都叫我大懒昌。
八三么茶室的查某,看到我去交观,有的吓的半死,有的很欢迎我。
做完后,我都会对他们说:有需要的话,大懒昌替你服务。
]阿昌伯说着说着,又得意忘形的手插腰,挺着下半身对着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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