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一股强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赵淳抬头观察了几分钟就放下水桶跑出了屋子,哇哇地大吐特吐。
刚刚喝下去的肉汤全部吐了出来。
屠夫在屋子里哈哈大笑起来。
说实话,在前世赵淳并不是个好人,整天好勇斗狠,为了做边贸生意,和人火拼过,手里也有那么一两条人命。
如果屋子里木案上摆放的仅仅是尸体,他反应不会这么强烈,可是一具开膛破肚、血淋淋的尸体那就另当别论了!第一眼他以为是头猪或者羊之类的,第二眼他才发觉那是具无头男尸,肚子敞开着,里面的内脏被取了出来,整整齐齐摆放在木案上。
屠夫走了过来,把酒囊递给了他,笑眯眯地说道:「来,喝口酒,吐着吐着就习惯了」赵淳喝了口又淡又酸的马奶酒,定了定心神,「这就是饲料?」「废物利用罢了,都是角抵时死去的死囚。
扔到外面也是喂野兽」又喝了口酒,赵淳突然想到个问题,「刚才你给我的肉汤,里面的肉?」「你说呢?」哇,赵淳又开始吐了,这次连胃液都吐了出来。
屠夫这才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说了实话,「给你吃的是羊肉了。
人肉又酸又糟,口感极差,只能喂野兽」看着屠夫的厚嘴唇一翻一翻,说得头头是道,赵淳感觉自己又想吐了。
说归说,做归做,既然被典狱长分配了这个任务,赵淳知道自己就必须执行。
这可不像个讲理的地方,他更不想躺到案板上。
忍着恶心,赵淳配合着屠夫肢解完了这具尸体。
然后今天的事务就算做完了,屠夫顺便在厨房里给赵淳弄了个地铺。
吃过晚饭,赵淳早早地上了床,一会儿就睡死了过去。
一个黑衣人从屋外走了进来。
「老爷」屠夫行了个礼。
典狱长没有说话,自顾自走到赵淳身边,认真检查起来,骨骼、肌肉、牙口,有无暗伤,有无暗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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