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大腿上的白肉激荡如波,蜜汁不断地被带出,沿着大腿而下,和汗水染湿了身下的锦缎。
突然皇后的嘴巴无声地张了开来,眼睛翻起了眼白,玉如意掉在了床上;身体有了明显的僵直,留着长长指甲的手指更是死命抓住了被子……她又高潮了。
还想享受一下高潮的余韵,情郎的持续夯击却打扰了她,把她强制唤醒。
双腿却分的更加开了。
于是皇后就看到自己忠仆的后门成了一个红艳艳的圆洞,白色的浊液正在一滴一滴地渗出。
「还能这样?」
皇后瞪大了眼睛,今天算开了眼界。
「还不过来把法蒂玛扶起来?」
拉了一把法蒂玛,没拉动,乃马真冲赵淳吼道。
赵淳起身过来扶起了法蒂玛。
圣女却把他一推,扑到了皇后的怀里,凄凄惨惨地哭道,「小姐!」
「好了,好了,不哭了。
大蛇不是没有坏你的身子嘛……」
乃马真安慰着法蒂玛,瞪了眼嬉皮笑脸的赵淳,突然有了个主意。
她冲赵淳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同时对法蒂玛说道:「这也不算坏事,你也算享受到了男女之欢,总比你一辈子守着身子孤老终身好吧?」
赵淳也不难为皇后费心劝解了,主动走了过来,把两具各具特色的美艳胴体拥入怀中。
「好了,都是我的错,谁叫我天赋异禀呢。
这下你们姐妹一起上,不正好?」
乃马真给了他一个白眼,她其实独断惯了,从来没有和别人分享情郎的想法。
但谁叫这事是自己同意的呢?法蒂玛完全是被拉下水的。
算了,自己一个人真吃不下这条大蛇,就让法蒂玛帮着推屁股吧。
皇后总算想开了,拉着法蒂玛投入到了情郎的怀里。
蒙古的雪说下就下,冬天说来就来,一夜之间天地就全白了。
扎布哈朗特也到了一年之间最忙乱的时节,街上驮马、骆驼、篷车乱七八糟,各族行商大声叫骂着、推搡着,甚至互相斗殴,仅仅是为了在大雪封路前能尽快上路。
满枝穿着黑色的貂皮大氅,戴着貂皮毡帽,蹦蹦跳跳地走进了城主府的厢房。
厢房内炉火很旺,桌上堆满了借过来的户籍资料,赵淳一手端着奶茶,一手在墙上的地图上标注着。
满枝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一边解开大氅,一边看着长身玉立的哥哥,眼睛里开始出现小星星。
赵淳披着狼王皮做成的白色斗篷,兜帽垂落在身后,露出锃亮的光头。
由于富集风元素,狼王斗篷不显皮毛的笨重,反而有一种飘逸感,更显得他气质非凡。
满枝唯一不满的就是哥哥的光头。
她从哥哥那得知一个噩耗,由于头骨的金属化,哥哥竟然长不出头发和胡子了!胡子没有不要紧,头发怎么能没有呢?更气人的是,周围还找不到人一起吐槽。
法蒂玛和娜仁说喜欢哥哥这个光头形象,哥哥则胡乱地说什么「变秃了也就变强了」,莫名其妙。
小姑娘嘟起了嘴,气呼呼地过去给自己沏茶。
动作大了点惊醒了沉思中的赵淳。
「满枝回来了啊?今天有什么收获没?」
三人已经在扎布哈朗特查了三天,但还是没有发现札兰丁的任何线索。
「没有收获……走了一天,累死我了」
满枝的任务就是逛街,把所有城区都走一遍,用「风之语」
监听百姓们的谈话,以图发现有用的线索。
满枝一边抱怨一边喝茶,突然发现哥哥蹲在了她的脚下,在脱她的鞋子。
「哥,干嘛?」
由于相信赵淳,倒也没有拒绝。
「知道你和娜仁辛苦了,我弄了点活血的草药给你们泡泡脚」
说话间,一只嫩菱似的小脚丫已经被剥了出来。
满枝脸红了,因为她闻到了一股酸臭味。
「哥,我自己来吧」
「别动,你坐着就行……水烫吗?」
把满枝的两只脚放到木盆里,边洗边问。
「正好」
小丫头低着头弱弱地说了一句。
这时娜仁进来了,穿着和满枝同样的貂皮大氅。
这些貂皮是远征军从罗斯掠夺回来的,法蒂玛给满枝和娜仁一人搞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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