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大叫,而林医生却无动于衷,他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接下来有相同感觉的就是我的阴蒂,我在枷板的缝隙里隐约看见林医生用夹子吊着金属球夹住了我的乳头和阴蒂。
开始我还疼得不断扭动身体,后来发现越动金属球动得越厉害,痛觉就越明显,于是我只好强忍着不懂。
林医生见我停了下来,就戏谑地说到:「哟!居然知道忍着不动,不错嘛,既然这样,那我帮你动吧!」于是他就用手去拨弄那三个金属球,在他的拨弄之下痛感一浪接一浪传来,我满身都是冷汗。
林医生用他修长的手指在我背上轻轻挠动,说到:「这种程度不够啊」然后我的骚穴就传来一阵酸胀感,然后就感觉有很多小球在运动,每当这些小球摩擦到G点的时候我就又痛又舒畅。
然后就是不断地抽插,乳头和阴蒂上挂着的金属球也随着抽插激烈摆动起来,痛感就像海浪一样冲击着我的身体。
由于我穿着恨天高,加上之前的凯格尔练习,我的阴道非常紧致,紧紧包裹着林医生的鸡巴,林医生也感觉到了,趴到我的背上,将嘴巴凑到我的耳边说到:「这次我将圣水注射到你的骚穴里应该不会再漏了吧!」我在痛觉和快感的双重冲击下意识已经迷离了,只能口齿不清地呢喃。
不知道林医生抽插了多久,我的子宫里传来了一股暖流,然后就听见林医生说:「你敢漏掉我就继续给你打针!」我只好强忍着将林医生的尿液储存在子宫里。
接着就轮到了我的菊花,好不容易感觉到菊花里被好几股炽热的液体喷射在我菊花的深处,然后就是鸡巴退出的感觉。
只听林医生说:「哟!坚持了一个多小时!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哈!」然后林医生打开了枷板,并取下了我身上的三个夹子。
当我以为我可以休息一下的时候,我被林医生抱起来,放到了三角床上。
三角床,准确来说是一条三角形的柱子,一个角朝上,另外两个角在下面,然后在下面钉上床脚,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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