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作业。
“拦路雨偏似…”妈妈手机铃声响起。
我知道妈妈锁屏密码,所以拿起来就接听了电话。
因为这几天陆陆续续有些人打了过来,我也在接听后告诉他们,妈妈出远门手机忘带了。
“喂,您好!”手机传来一道沙哑的女人声音。
“喂,你好!”我随意说了声。
“梁步萍女士是吗?我是第一人民医院精神科医师冯主任,请问您这几天为什么没有来接受心理辅导呢?”她可能听到我清脆的嗓音,以为我就是妈妈本人,说出了让我意想不到的话。
“什么心理辅导?”我一听顿时心急,发育期男孩的嗓音显露无疑。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呃…你是?”电话那头冯主任顿时知道我不是梁步萍。
“我是她儿子!我妈妈她到底怎么了,她为什么要看精神科?”我连忙焦急询问。
“不好意思!既然你不是梁步萍本人,那我们无权奉告。
对患者信息保密是我们心理医师的基本原则,如果她没告诉你,那就代表…”冯主任迅速转换成一副严肃语气。
“代表个屁!她是我妈妈,我为什么不能知道?”我怒骂道。
“请你说话注意点,我们医院电话全程是有录音的,请注意你…”冯主任反而不急不躁地说着。
“注意个屁!我妈妈现在失踪几天了!你现在如果不把她在你们医院,就医的具体情况告诉我,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医院要负全责!我现在就去报警!”我急中生智,直接威胁道。
“诶…等会儿!好吧…是这样的,梁步萍女士在十月九号……现在你知道了吧!她其实病情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严重,只要定期进行心理辅导,配合药物…”“嘟…”电话那头还没说完,我结束了通话。
我此刻心中想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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