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谢谢你。
”“哪里,不客气。
”屠向刚垂眸,戒慎地瞪着桌上的菜刀。
“谢谢你是应该的嘛!”福伯很是客气。
“对了,我还听说有人看到你跟绮绮在和那对狗男女说话。
”“是吗?”屠向刚面色不改。
“会不会是那人看错了?”“还有人看到你亲我们家绮绮?”“福伯,我想是那人看错了。
”“还有人看到你把我们家绮绮惹哭,让她边哭边吼,说要自己走回家?”福伯又问。
在屠向刚开口前。
又加了一句。
“而且,这是十几个人看到的。
难不成他们都看错人了?嗯?”随着最后一个字,菜刀倏起忽落,红色喜帖荽时劈成两半。
“呃……”看着分成两片的喜帖。
屠向刚轻咳一声。
“福伯,对不起,我错了。
”“所以你承认以上的事件。
你都干过了?”福伯阴森森地问。
“福伯,听我解释。
”见福伯举起菜刀。
屠向刚急忙往后闪。
快速开口。
“福伯,那时我是看那对狗男女在欺负绮绮。
我才跳出来。
装作是绮绮男友,想帮她出口气。
”“哦?”福伯阴阴地眯眸。
“那有必要亲嘴吗?”“呃……”虽然心虚,可屠向刚仍强自镇定。
摆出正经的脸色。
“福伯,演戏嘛!不这样那对狗男女怎会相信呢?”福伯瞪着他,勉强接受这个解释。
不过还有下一笔帐要算。
“那你惹绮绮哭是怎幺回事?”“福伯,这个更是误会。
”屠向刚一脸冤枉。
“我只是说,如果绮绮真要参加婚礼。
我可以陪她去……”见福伯阴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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