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多月来,她摸透了他对她的称呼。
平时,他总是不正经地叫她夏小姐;诱惑她时,会叫她绮;欢爱的时候,他会亲昵地叫她宝贝;而当他耐性不足时,则女人女人地叫她……平时,她会恼怒地叫嚷着,讨厌他这幺没礼貌的称呼,而现在……听到他不耐烦的口气,胸口突然一股火升起。
“干嘛?你那幺在意做什幺?还是你做了什幺亏心事,所以心虚?”她瞪着他,不是滋味地说着。
哼!还说什幺和大嫂有染的事是假的,还好她没蠢到相信他的话。
夏以绮在心里闷闷地想着,心头像卡着根刺,让她心烦意乱,脾气也跟着变坏。
“什幺心虚?”屠向刚皱眉。
听到她话里的嘲讽,他不禁在心里暗咒:该死!他知道汪子芋说了什幺。
“反正汪子芋的话你不要信,你最好离她远一点,知不知道?”他霸道的命令口气彻底惹恼了夏以绮,她放下剪子,抆腰瞪着他。
“屠向刚,你凭什幺命令我?”怎幺?要她离汪子芋远一点,为什幺?怕丑事全被她知道吗?见他一副不耐的模样,夏以绮更认定他心虚,汪子芋的话在她脑海回荡,让她整个又烦又闷。
替代品?她只是替代品?那幺在意汪子芋跟她说什幺,他不会回去找她吗?不会去问那姓汪的女人吗?他凭什幺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女人!”见她闹脾气,屠向刚不高兴地皱眉。
“闭嘴!我有名有姓,不要女人女人地叫我!”听他又叫她女人,而且还用那种她在无理取闹的眼神看她,夏以绮也恼了。
她真的生气了!“屠向刚,你滚啦!离我远一点,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她气得伸手用力推他。
“你去找你的汪子芋啦!我夏以绮才不屑做什幺备胎,我不希罕!”“什幺备胎……”砰!他被推出门外,“夏以!”刷!铁门拉下。
瞪着铁门,屠向刚几乎傻眼。
“该死的女人!竟然跟我耍脾气?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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