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腿的殷虹敏已经真正意义上的丧失了任何抵抗的能力,就如刀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了,扭动身体挣扎毫无意义,只能更加刺激起对方的性欲。
任何女人的臀部和阴部两侧大腿根部的皮肤总是有些粗糙的,殷虹敏却是例外,看起来没有留下过任何性交或是摩擦的痕迹,让人不忍亵玩,却又让人有忍不住去把她捏爆操烂的邪念。
看到此情此景,生性暴虐的刘飞,再也按耐不住,立刻一脚跺在殷虹敏的阴户上,刘飞的脚感觉到了她的淫水,弄湿了刘飞的脚,兴起的男子即刻拼命地踩,用力地跺,踢得殷虹敏哀叫连连,真是太过瘾了,太刺激了,虐人居然可以这么刺激,真是不枉此生!殷虹敏还在哀叫个不停,她小穴的淫水也流成了一片,脚踏在殷虹敏的阴户上用力的踩踏摩擦,殷虹敏不由地想夹紧双腿,但被拉的绷紧的双腿根本无法响应,殷虹敏用尽力气却仍不能挪动其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继续踩踏自己柔软的阴户。
踩爽了的刘飞,把脚离开她的阴户,走到了桌头,殷虹敏眯着眼睛迷离的看着他,不过回以这迷离的眼神的,不是温柔的呵护,而是重重的一脚,跺在殷虹敏的脸上,殷虹敏坚毅的脸庞立刻变了形,扭曲成一层层肉堆。
“闻到了吗?贱人,这是你骚逼的味道,我还没干你你就湿成这样,被打也会湿,贱人!”刘飞对她大爆粗口,得意洋洋。
带着嘲弄的表情,用脚趾掰开殷虹敏的嘴巴,夹住她湿湿滑滑的舌头,顺势将几根脚趾塞进她的嘴里,用力踩踏,而殷虹敏仍谨记“不容许反抗”的命令,害怕自己的牙齿割伤了他的脚,因此即便对方已经踩在了她的脸上,她仍用嘴唇和舌头努力包裹着牙齿,力图避免对方在蹂躏自己的时候被弄伤,而刘飞则丝毫不会顾及殷虹敏是否能够承受,使劲把整只脚往殷虹敏的嘴里塞,原本的樱桃小嘴被撑大了两倍以上。
殷虹敏被撑得非常难受,嘴巴酸涩,拼命的想把头向后躲,却因被捆绑而躲无可躲,只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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