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个月没有出门。
今天突然想出去走走,从田野到书房,从河畔到闹市街区,希望有清风徐来。
在清晨凝望傍晚,最美莫过夕阳红,温馨而又从容。
你说,你到了奥地利,真正维也纳看多瑙河都蓝色。
我说:
愿徐来清风,拂过你的耳,带来凉意。
愿夕阳散满头顶,不悲不喜。
我从未期盼过]
韩轼和笔友的交流,没有停过,比起短信打电话,写信这种交流方式,更让韩轼喜欢。
或许韩轼是一个老旧的人,也或许是喜欢笔在信纸上摩擦发出的擦擦声。
一开始,韩轼是有时间才回复,到后开是信来了,无论在干什么,何时何地都会回信,当然吃柿子的时候除外。
有什么还能比一个柿子更吸引韩轼的吗?
答案是:有
两个柿子。
[收到你的回信,不喜欢你的笔名,但我不说,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修改笔名。
突然,问我爱是什么。
不清楚,我认为最深沉的爱,莫过于你离开以后,我活成了你的样子。
我在以色列,下一站是巴基斯坦。
在国内的时候我经常听闻以色列国民的阅读量是全世界第一,人均一人每年近七十本的阅读量。
到了后,发现以色列的书籍是过剩的,当一个民族遭受迷茫之时,看书是过错,不看是过错,看多了是更大的过错。
回到耶路撒冷,那里有以色列文豪阿摩司?奥兹签售会,《爱与黑暗的故事》在我手,想去看看。
公子不语]
韩轼旅游在继续,和笔友的回信也没有一点因为在岛国用《角落里的老人》参加了乱步奖有丝毫的波动。
但评委会委员会的人,却因为这个没有任何波澜的举动纠结不已。
“那怎么办?”
“如果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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