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的畅快,但萧县令一双眼睛盯着端木原是半点不动,他是知道端木原水平的,这种“谋士”,官场嗅觉相当的敏感,而且门路又广,在哪儿都有交情。萧县令一开始只以为端木原就跟江汉观察使如何,却没想到,从徐孝德那里听说了一件事情,这端木平之,居然和崔慎崔季修是同窗……
凭这样的人脉,人到中年必然是在中央行走,御前露脸还不是时若等闲?
可人家偏不,走南闯北,踏遍千山万水,有甚理想,萧县令也自忖跟人家的境界没法比,只好佩服一下即可。
“督府南迁?如此说来,是要整治湘潭诸地。”
一个消息,端木原立刻琢磨出了味道,督府不是随便迁徙的,潭州都督府的存在影响,在“湖南”这片广大地区,就相当于幽州都督府在“河北”这个边疆地域。其承担的业务,不仅仅是军事上的,还有梳理地方势力。
南迁督府,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对某些巨头来说,湘北已经确定可以进入全国大赛了……
“如此说来,明府倒是有机会成为潭州刺史,只是,想要成为一州刺史,明府除了考绩过关,还须朝中有人啊。”
“烦请恩公指点。”
“好说。”
端木原面带微笑,一副了然于胸的泰然模样,然而实际上他却相当的震惊,按照这种操作,贞观二十年房玄龄的经营,必然是要把“湖南”从江西行省“独立”出来。至于考量,那自然说道太多。
仅从收益来看,洞庭湖往南远不如彭蠡湖往南,人口组成更是差距极大,“湖南”诸地的獠蛮依然“猖獗”,长沙地尚且有大大小小洞寨三四十处,山区人口数量超过二十万,更不要说“湘南”“湘西”。
在端木原看来,房玄龄这是在清除劣质资产,而联通两湖的弛道,却又是把“湖南”的精华地,直接联络到了总督府所在的豫章故郡。
倘使将来“湖南”出现了“民变”甚至是獠蛮叛乱,这种“黑历史”,就跟他房玄龄没太大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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